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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结果却徒劳无功,仅在粗糙树干上留下斧头的砍痕,现在将树干分成两半的砍痕又重新长回原状了。
树皮之下的树干就像钢铁一样强韧。
想要在晚上的山区里赶路,就像在白天的沙漠中一样寸步难行。
虽然从城市回程的路上轻松愉快,但却无法消除整趟旅程紧张的感觉。
她们会在晚上停下来休息,到了天亮的时候。
到了天亮的时候,然后呢?这么多天以来,她都一直不停在赶路,匆忙赶赴治病,救人免于死亡,或是仓促逃离始终不平静的漠地。
她非得要停下片刻,才能赫然了解到,她已经不再有任何需要赶路的理由了。
没有任何人迫切地需要她从这头赶至那头,她也不用再只睡几个小时,然后在黎明或落日时分呵欠连连地醒来。
她的故乡在等待着她,但她却一点也不确定,一旦她回到故乡,那里还会是她的家吗?除了失败、坏消息,和一条不知道有没有用处、性情猛烈的沙地蝮蛇外,她什么也带不回去。
她解开毒蛇袋,轻轻地将它放在地面上。
梅莉莎按摩过马匹之后,就跪在行李旁,开始拿出食物和蜡制炉子。
自从启程以来,这是她们第一次正式的扎营。
舞蛇蹲在她女儿的身旁,帮忙弄着晚餐。
“这些事情我来做就好了,”梅莉莎说,“你去休息吧。
” “这样似乎不太公平。
”舞蛇说。
“我不介意。
” “这不是重点。
” “我喜欢为你做事。
”梅莉莎说。
舞蛇将双手搭在梅莉莎的肩膀上,没有强迫或促使她转身。
“我知道。
但是我也喜欢为你做事。
” 梅莉莎的手指紧张地摸弄着扣环和皮带。
“这样做不对,”她终于说,“你是个医生,而我我在马厩里工作。
我为你做事是理所当然的。
” “是哪个地方的人说,一个医生比一个马厩的工人享有更多的权利?你是我的女儿,而且我们还是彼此的好伙伴。
” 梅莉莎猝然转身,紧紧地拥着舞蛇,她的头埋进她的衬衫里。
舞蛇拥抱着她,在坚硬的土地上前后摇晃地安慰着梅莉莎,就好像她是个年幼的稚儿,而她自己却没有机会再返回那个模样了。
过了几分钟,梅莉莎松开手臂,抽回身体,再次控制住自身的情绪,尴尬地看向别处。
“我不喜欢没事可做。
” “曾几何时你又有过这种机会试一试?” 梅莉莎耸耸肩。
“我们可以轮流做,”舞蛇说,“或是把每天的工作互相分配。
你比较喜欢怎么做?” 梅莉莎与她正眼相对,迅速地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
“把每天的工作互相分配。
”她环顾四周,好像她这才第一次瞧见这个营地。
“也许那边会有一些枯木。
”她说,“而且我们也需要一些水。
”她伸手拿走捆木头的带子和皮革水袋。
舞蛇从她手中拿回皮水袋。
“再过几分钟,我们在这里会合。
要是什么也没找到,不要继续花时间找下去。
不管冬天有什么东西落下来,也许都被春天最先到达这里的旅人用光了,如果春天真有旅人会到这儿的话。
”这个地方看起来不仅好像许多年没人来过,周遭还弥漫着一股无法言喻、荒废弃置的气息。
那条河水流湍急,流过营地,此刻已不复见旋风与松鼠喝水时踩在泥巴上的足印了。
舞蛇仍沿着溪水往上游走了一小段路。
在靠近河水源头的地方,她将水袋放在地上,爬上一个巨大的岩石,周遭的景象一览无遗。
她没有看见其他人影、马匹、营地或是炊烟。
舞蛇几乎终于要相信,那个疯子已经不见了,或是根本就不存在。
她只是碰巧遇到了一个真正的疯子和一个误入歧途、手脚拙劣的小偷罢了。
就算他们是同一个人,自从和他在街上打斗以来,她就没再看见过他的形迹。
这件事不久前才刚发生,但感觉上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不过也许真的是够久了。
舞蛇爬回水边,拿起放在银白色水面下的水袋。
水已经灌满整个袋子,入口的地方还不断产生冰冷的气泡,急速地流向她的双手,并穿过她的指间。
山里的水就是不一样。
这个皮革水袋瞬间已经鼓起。
舞蛇在袋子上绕了几圈绳结,然后将绳带甩向肩膀。
梅莉莎还没回到营地。
舞蛇闲晃了几分钟,将干粮弄成一顿晚餐,虽然它们已经浸湿了,但看起来还是一样硬,味道尝起来也相同,不过稍微容易咀嚼。
舞蛇摊开毯子。
她打开毒蛇袋,但是白雾却待在里面不出来。
长途旅行后,这条眼镜蛇时常都会待在幽暗的隔层里,此时如果被惊扰,就会变得性情猛烈。
看不见梅莉莎,舞蛇觉得有些不安。
她提醒自己,梅莉莎个性坚强独立,但她仍无法驱除心中不安的情绪。
她没有打开狂沙的隔层,让那条响尾蛇出来,甚至也没有检查那条沙地蝮蛇,她并不喜欢这件工作。
她反而关上袋子,然后起身呼唤她的女儿。
突然间,旋风和松鼠变得惊慌不已,不断害怕地嘶叫,梅莉莎传来一声惊恐的喊叫,警告着她:“舞蛇!小心!”山坡上猝然隆隆滚下一堆土石。
舞蛇朝那个打斗声响的地方跑去,皮带上的小刀已抽出一半。
她绕过一块岩石,然后倏地停住脚步。
梅莉莎正试图奋力从一名身形高大消瘦、穿着沙漠长袍的男子的钳制里挣脱。
他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则箝住她,她的手臂动弹不得。
她对他拳打脚踢,但是那个男人似乎一点也不痛,也没有生气。
“叫她停下来,”他说,“我不会伤害她的。
”他说话口齿不清,好像中了毒似的。
他的袍子破了,而且非常肮脏,头发也蓬乱不堪。
他的瞳孔似乎比他充满血丝的眼白还要惨白,使他看起来茫然无神,不像人类。
在她还没有看见她在山区遭到攻击,划伤她额头的那枚戒指前,舞蛇就已经知道他就是那个疯子。
“放开她。
” “我想跟你做个买卖。
”他说,“只是个买卖。
” “我们没什么钱财,不过现在那些都是你的了。
你想要什么?” “梦蛇,”他说,“我只要这个。
”梅莉莎又再度挣扎,这个男人稍微变换姿势,更加残酷地紧紧抓着她。
“好吧。
”舞蛇说,“看来我似乎没有选择。
它在我的袋子里。
” 他跟着她回到营地。
旧的谜底已经解开,新的谜题却又产生。
舞蛇指指袋子。
“就在最上面一层的袋子里。
”她说。
那个疯子侧身靠近袋子,动作笨拙地拉着梅莉莎一起过去。
他伸手接近扣环,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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