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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他们是被仇家迫迁,然而实际情形,却没人知道。
朱红灯听了大为奇怪,虽然也曾托江湖朋友找寻他们的下落,却都得不到确讯。
虽然姜凤琼不来,义和团的红灯照仍然日益发展,抗法名将刘永福的妹子刘三姑也参加了。
杜真娘的女营和红灯照的联络也极为紧密,上官瑾经常做义和团与大刀会的使者。
自义和团与大刀会联盟后,声威更盛;加以朱红灯改变策略,把“反清复明”的口号改为“扶清灭洋”,参加的民众更多,终于迫使清廷不得不承认义和团是合法团体,于是发展极为迅速,北方几省都有义和团的组织,尤其山东更是义和团的天下,只荏平一县,就有拳厂八百多家。
朱红灯自是甚为兴奋,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师父姜翼贤和师侄女姜凤琼,却不无遗憾。
原来当日朱红灯入保定,劝师父出山,姜老头子心存明哲保身之念,而拒绝了爱徒之请,留恋家园;谁知姜老头子虽然想安安静静度过余年,世局变化,却不容许他超然物外。
朱红灯去后,保定城里随即沸沸扬扬,传出丁剑鸣的独子丁晓拒婚出走的消息。
姜老头子情知丁晓一定是被朱红灯引去的,但他和丁剑鸣既非知交,素无来往,而且心里也一向不屑丁剑鸣为人,自然不会去通知他。
本来丁晓的出走与姜老头无关,只是他却注意到自己的孙女大为异常,谈起丁晓的出走,她似乎很是兴奋,但兴奋之中却又掩不住抑郁之情。
他不知道,引丁晓出走的,不但是朱红灯,自己的孙女也有份。
而姜凤琼素来向往义和团,她以为丁晓这次去一定会参加义和团,心中颇为他高兴,却又不免为自己郁郁寡欢。
姜凤琼的抑郁,已够姜翼贤烦恼了,谁知还有更令他烦恼的;那丁剑鸣竟找上门来,问他丁晓的下落。
原来丁剑鸣听索家武师说起当日丁晓打猎,帮姜凤琼为难他们的事,这班人加油添醋地把丁晓说成是姜凤琼的知交。
丁剑鸣对姜凤琼的印象一向不好,听后竟怀疑丁晓是为了她才拒婚出走,于是立刻去找姜老头子询问。
姜翼贤一听丁剑鸣竟跑来向自己问丁晓的下落,满怀不悦,立刻面色一沉,峭声说道: “你不见了儿子,怎问起我来?我可没责任替你管教儿子!” 丁剑鸣嗫嚅说道:“听说令孙女与他相熟,顺便来问一声,别无他意。
” 姜老头子面色涨红,怒道: “满口胡言!你把我孙女儿看成什么人?莫不成她会把你的儿子藏起?丁剑鸣,你别看我年老,我还不至于随便任人侮辱!你别到这里来乱说话!”姜老头子说到这里,倏的起身,把手一挥道: “请!请!你自去找你的宝贝儿子去,我这里不敢留你这个贵客。
”姜老头子挑明下逐客令了。
丁剑鸣给姜老头一番抢白,甚是尴尬。
他只是听闻姜凤琼和他儿子有交情而已,而这传说,究其实也不过在打猎时见过面。
他一时情急才会到姜府问问儿子的下落,如今给别人反问,自是无法解说。
弄得不好,还要担上“伤人闺阁”的罪名。
丁剑鸣虽然一向心高气傲,可也不能不咽下这口气,交代了几句: “我这不过是来问这一声,也是见老前辈交游广阔,希望老前辈得到什么风声时,能通知一下,别无他意。
你老不谅,就此抹过。
我告辞了。
”说罢微微一揖,倏然转身,大步走出屋来,背后还听得姜老头嘻嘻的冷笑。
姜老头子给丁剑鸣这一问,直气了几天,可是料不到还有比丁剑鸣找儿子更麻烦的事在后头。
过了约摸十天,地方上的团练竟然请他去问话,问朱红灯是他的什么人?是不是到过他家?姜老头子一听,心内暗惊,强自镇定答道:早年时是曾经收过一个姓朱的徒弟,但却不是叫做朱红灯。
这个徒弟出师后十多年,渺无音息,从未来找过他。
姜老头子这番话,自然是想摆脱关系的推脱之辞。
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朱红灯在师门时的名字是朱聚贤,“红灯”这个名字,是他创义和团时才改的。
姜老头子颇觉奇怪,江湖上鲜少人知道朱红灯就是他的徒弟,何以这条街上的小官儿反会知道。
那团练不放松地又盯着问道: “那么前两个月有个中年汉子在你家住,是你的什么人呢?”姜老头子心想这团练肯定是听人说的,就装得从从容容地回答道: “那个人吗,他是我一个远房的亲戚。
我儿子的亲家的表婶的堂侄的表弟。
我在保定住二十多年了,以前开武馆授徒时也没闹过事,何况闭门隐退之后,难道还会收容什么坏人?” 那团练没说什么,可是却要他找两家殷实商户担保。
那团练倒有点不好意思道: “你老是武林前辈,又是老街坊,德高望重。
我们哪里会不卖个面子。
只是这是上头要追查的,不这样办,可没法交待。
你老原谅些个!” 原来那时正是朱红灯率众在赭石岗前救丁晓,杀命官,把安平府马步官军数百俘虏之后。
安平在河北、河南交界之地,义和团势力以前只是在山东活跃,而今开始在这两省展开行动,直隶(即河北)河南总督都吃了惊,对义和团更加防范,对朱红灯也加紧搜捕,行文各处。
到了保定,有一些老捕头知道姜老头子大徒弟姓朱,便说了出来,保定府才差遣这条街的团练去查问一下,虽是例行公事,但却不很寻常。
幸好那团练见姜老头子是老街坊,查问不出,也不迫人过甚,只要他找两间殷实商户担保。
可是这却苦了姜老头!他平生往来的朋友,多是武林中人,在商户中哪有知交?普通认识的一听说事涉义和团的总头目,谁敢担负这么大的关系?前清时代,造反罪名非同小可,与“反贼”来往,也会招致满门抄斩,殷实商户怎肯担保。
姜老头子奔跑了两天,仍是找不到铺保,三天日期,还剩一日。
这晚心中烦躁,绕室彷徨,午夜无眠,思潮起伏。
忽听得卧室窗外,微微一响。
姜老头子是武林名宿,耳目聪敏,立刻听出是位不速之客。
他倏地起身,朝窗外喝道: “是哪路朋友,怎不进来叙叙?” 话声方停,窗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调答道:“遵命!”人随声进,刷的跳入屋来。
姜老头子定睛一看,吃了一惊,亢声说道: “你深夜到此所为何来?有什么见教,请划出道来!” 这人正是丁剑鸣。
姜老头子以为他不服气前两日之事,深夜前来挑衅,不觉掖了掖衣襟,抱拳当胸,准备迎敌。
丁剑鸣低笑一声,大马金刀,自行坐下,从容说道: “姜老头子,我对你前两日的态度的确不满,可是我此来却无恶意。
今日我不请自来,为的是我不愿见同辈中人,遽遭横逆!” 姜翼贤一听,话里有因,也坐下来说道: “好,有话请说,我姜某这两日是碰到些小麻烦,可还不愿请老兄帮忙!” 丁剑鸣皱皱眉头,峭声说道: “话不要说得太满。
我虽无力帮忙,可是我却要通知你一件事,清廷已查知朱红灯是你弟子,即将派高手来逮捕你。
我希望你有所准备! “我虽和你私人不和,我也不满意你的态度,然而这是另一回事。
我既忝列武林,就不能看武林中人被清廷捕去。
至于你我之间的私人嫌隙,待你过了这事后,若要赐教,我也一样奉陪!” 姜翼贤微微一震,目闪精光,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丁剑鸣冷笑起身:“信不信由你,何必问我根源。
姜老头子,你不要把人瞧扁了,我言尽于此,随你抉择!” 星河黯淡,月色微明,人影已渺。
姜老头子目送丁剑鸣去后,呆立中庭,不觉蕴英雄之泪,感世变之奇。
自己本想超然物外,然而终卷入漩涡之中;自己以为丁剑鸣已投靠官府,谁知他竟还有江湖道义。
姜老头子虽然一向鄙薄丁剑鸣为人,然而对他的话却不能不信。
丁剑鸣这次是无所求而来,他以丁派太极掌门身份,料不至欺骗自己;只是他却深感奇怪:丁剑鸣既是个热血男子,为何却与索家等豪绅纳交,与武林同道疏远?想至此处,又不禁深深为丁剑鸣惋惜。
原来丁剑鸣虽被索家设下圈套、市恩纳交,利用他骄狂自大的缺点,离间他与武林同道之谊;但丁剑鸣到底只是糊涂,并非变节。
那日索家密宴丁剑鸣,要试探他可知道姜翼贤与朱红灯的关系,丁剑鸣虽然知道,却推作不知。
索家的儿子在直隶总督处做一份挂名的差事,说出“上面”已知底细,即将派高手前来,索家父子情知他与姜老头子有嫌隙,因此问丁剑鸣可愿助一臂之力,谁知丁剑鸣面色倏变,坚决推辞;索家父子不敢再请,密宴也不欢而散。
但丁剑鸣认为,索家儿子既是官府中人,他奉“上令”要捕姜老头子,自有他的“苦衷”,尽管自己不赞成,而去通知了姜翼贤,然而却仍谅解索家父子的行为;何况他一向为索家的伪善所迷惑,更不会因此与他们绝交。
而索家父子也因丁剑鸣尚有利用之处,虽看出他已愠怒离开,对捕姜老头子之事,恐非但无助,反将有阻。
但也不愿和他决裂,只是暗自去布置。
当晚丁剑鸣再三思量,终于捐弃私人之恩怨,顾武林之道义,前去通知姜老头子。
姜老头子在丁剑鸣离去后,呆立中庭,深思良久,终于相信了丁剑鸣的话。
他立即把姜凤琼叫醒,要她收拾兵器行囊,连夜出走。
红衣女侠诧然问道:“爷爷,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呢?”姜老头子把情况告诉她,慨然叹道:“孩子,我一直希望你能过安静日子,却终不能不连累你也奔波了。
到哪里去?我也不知道,走着瞧吧。
” 红衣女侠兴奋道:“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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