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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寒酥下意识地移开目光。
不过她很快又将目光移回来。
他沐浴过后草草擦身,健硕的上身残挂着一点水珠。
水珠沿着他硬邦邦的胸膛缓慢往下坠,消于他腰侧的伤处。
寒酥知道他腰间有伤,上次还帮他上过药。
不过那伤口很浅,并不碍事。
寒酥还以为那伤处早就痊愈了,此刻却见流了一点血。
“将军流血了。
”寒酥道。
封岌瞥了一眼,无所谓地说:“不小心磕了一下,无碍。
” 十余年疆场生涯,封岌受过太多的伤,这点伤于他而言确实无伤大雅。
寒酥却急忙朝他走过去,立在他身前垂眸,用帕子小心翼翼去擦伤口附近流出的一点血迹。
“还是要注意些的,不能因为只伤了表皮就不在意。
”寒酥蹙眉道。
封岌垂眼看她,这么一看就起了反应。
寒酥发现了,微惊之余指尖轻颤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随着她突然的动作,面上的面纱突然滑落。
她脸上的伤口刚结痂,划伤周围又肿起来,正是最丑的时候。
寒酥有一点难堪,心中一慌,匆忙去戴面纱,因为太焦急,第一次没能将面纱挂上,第二次才戴好。
封岌看着她的慌乱,沉默了片刻,道:“寒酥,你看着我。
” 寒酥抬眸,眸中仍有未来得及藏起的难堪和慌乱。
“看我的身体。
”封岌问:“我身上有什么?” 寒酥略湿的目光徨徨落在封岌的胸膛。
他赤着的健硕胸膛上,遍布许多旧伤留下的疤痕。
那些疤痕印在他的胸膛上,不显狰狞,是另一种傲然雄伟的姿态。
“这些疤痕是我这些年的功勋印记,更是我的骄傲。
” 封岌的视线落在寒酥脸上的面纱,沉声:“你的亦是。
” 他朝寒酥迈出一步,几乎贴着寒酥。
他抬手,宽大温暖的掌心撑在寒酥的后颈,迫使她抬起脸来。
“能恢复往日容貌自然好。
若不能,你也要正视它。
没什么大不了。
” 封岌低头,隔着面纱,将轻吻落在寒酥右脸上的疤痕。
微疼的伤口上被灼烫了一下,寒酥心尖跟着灼烫了一下。
她怔怔望着封岌的眼睛,似乎又掉进了他深邃的眼底。
寒酥突然落下泪来,泪水将面纱黏湿。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分明当初划伤自己时十分决然,分明这段时日从未后悔当日做法,分明别人关切时她也可以揭开面纱给别人看,分明毫不在意别人的惋惜或奚落。
可是每次被封岌瞧见脸上的丑陋,她心里就难过死了。
作者有话说: 划重点:给父亲立衣冠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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