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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回来又被对方牢牢握住夺不回! 这个登徒子居然还亲!她家娘子都快喘不过气了! 翠微气得松了手,不要这根木棍了,转身去搬地上的石头。
就在翠微举着大石头要朝登徒子砸过去的时候,封岌温柔地亲了一下寒酥的唇角结束这个长吻,他直起身看向翠微。
“你这个杀千刀的登徒——”翠微将要将手里的大石头砸过去,动作生生顿住。
她睁大了眼睛,震惊地望着面前的封岌。
好半晌,她喃喃道:“娘子每天都梦见将军,我怎么也会梦见?还、还是鬼啊……” 封岌看了翠微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重新望向寒酥。
如今的他显然不舍得将目光从寒酥身上移走。
他低声问:“腿受伤了吗?” 寒酥后知后觉地摇头,她一手擦着脸上狼狈的眼泪,一手扶着轮椅站起身来,低声解释:“我没事。
只是有些累,坐轮椅省些力气。
” 一阵风吹来,吹动着寒酥身上的衣裙。
她这一站起来,封岌才发现她瘦到嶙峋。
封岌闭了下眼睛,有很多话想说,却又并不想现在说。
他弯腰,将寒酥打横抱起来,抱着她朝着上游继续走去。
翠微愣愣站在原地,手里还举着那块石头。
好半晌,她将手里的石头放下来,一屁股坐在轮椅上。
她慢慢反应过来不是入梦,也不是见了鬼。
翠微愣神呆滞的脸庞突然傻乎乎地笑起来,笑着笑着笑出声来,眼泪涌上眼眶,到最后又哭又笑。
寒酥被封岌抱在怀里,她抱着封岌的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纷纷落雪降落两个人的身上,一片雪将要落进寒酥的眼睛里,她睁着眼睛也不愿意闭眼躲避,任由那片雪化进她眼眶。
沿着这条小溪的上游,有一间简易的木屋,这还是封岌之前驻扎在这村落时,手下的兵临时搭建放哨巡查时所用。
封岌离开这里之后,这处简易木屋一直闲置着,勉强遮避风雪。
封岌将寒酥抱进小木屋,木板窄床上堆着些枯草和尘土。
封岌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铺在上面,然后才让寒酥坐。
他在寒酥身边坐下,望着她的眉眼,握着她的手,斟酌着言辞。
寒酥先开口:“将军……” 封岌打断了她的话,他说:“赫延王已经死了。
” 寒酥蹙眉望着他,不停掉着眼泪。
她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很难看,她偏过脸去,忍着哭腔说:“好像有很多话说,却不知道说什么……” “那你听我说。
”封岌握着寒酥的手,将她的指背贴了贴他的唇角。
他目光深深地望着寒酥,认真道:“寒酥,我需要你。
” 他将寒酥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用力贴着。
“寒酥,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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