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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自己误食,和我没有关系!” 封岌望着她的眼睛,沉默了片刻,突然问:“寒酥,那寒笙误食了你的野果,你又为什么把她的眼疾当成心病?” 寒酥愣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不一样。
” “为何不一样?” “她当初三岁,您几岁!” “三十又一。
”封岌认真回答。
寒酥张了张嘴,澄眸微瞪地望着他,反倒因为他的理直气壮被噎住说不出话。
面纱之下,她轻轻咬了下唇,心道您也就是现在嘴皮子厉害,一会儿药效起了,看您还能不能一板一眼地气人! 封岌欣赏着她被噎住的样子,稍微换上严肃的语气质问:“而且,你要说清楚身边为什么有这种药。
” 寒酥不肯说。
封岌点了下头,再道:“这等害人之物不该出现在赫延王府,表姑娘不愿意说,那我只好令人过来搜查。
到时候府里的人都知道表姑娘身边有这种药,你想好怎么对别人解释了?” “您……”寒酥硬气道,“一点流言而已,不当事,我不在意。
” “是吗?”封岌笑笑,“有一个未婚出阁时藏用这种私药的姐姐,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寒笙以后的亲事。
” “您!”寒酥急了。
打蛇七寸不过如此。
她朝前迈出一步,声音也软了两分:“我有我的用处。
您就当我自己留着用就是。
碍不着别人什么事情。
” 封岌转移了话题:“这么干坐着实非待客之道,表姑娘这里没有茶水?” 他顿了顿,又说:“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
” 寒酥不吭声地盯着他片刻,才转身要出去给他拿茶水。
封岌又突然改了主意:“不喝茶了,温水即可。
” 寒酥头也没回,却也的确出去提了一壶温水。
本是刚烧开没多久的一壶水,天气寒,已经不太烫了。
她将这壶水抱在怀里,热度隔着手上的纱布传进身体里,稍微缓解了她凌乱跳动的心声。
寒酥走回房间,立在门口停了脚步。
人已经冷静下来些,她不得不重新思量这件事。
封岌是在她这里误食了那药,她真能不管吗?若他已经成家便也罢了,偏偏身边没有女人,甚至他的衔山阁里,侍奉左右的都是男子,几个女下人都是已经嫁人的年长者。
寒酥恍惚间想起了赴京路上发生的事情。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帮过他。
但也不知为什么原先可以做到,现在反倒变得更难以接受了。
寒酥在门口站了很久,缓了又缓才推门进去。
封岌还坐在之前的桌边,半垂着眼。
寒酥进来时,他也没掀一掀眼皮。
寒酥抱着水壶走过去,拿起桌上的一个木杯,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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