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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簪,因为封岌唤人。
子簪赶忙小跑着过去,虽然云帆说得信誓旦旦,她却还是有一点害怕。
幸好,封岌将她们两个叫过去之后,并非为了那几本书的事情。
还没到晚上要歇下之前,寒酥却因为身上黏黏糊糊提前去了浴室沐浴。
她坐在玉池里泡着,望着飘在水面上的红色花瓣走神。
即使是在走神,她的唇角也攀着丝柔和的浅笑。
外面响起些不小的响动,寒酥抬眸望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封岌将她从浴室抱进来之前,告诉过她要找人换个床。
寒酥还挺喜欢那个圆床的。
虽然矮了些,她也没觉得哪里不好。
相反封岌习惯了睡矮床,她不太明白封岌为什么要换床。
后来外面没有响动了,寒酥猜着应该是床已经换好了。
不过还不见封岌进来,寒酥又朝着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
微顿,寒酥哑然失笑。
她后知后觉自己现在真的被养成了个废人,居然真的在等封岌进来帮她穿衣裳。
她扶着池壁从玉池里起身,慢慢从温柔的温泉水中走出去,拿了架子上的棉巾擦去身上的水痕。
来换床的下人确实已经退下了,封岌之所以还没去浴室找寒酥,是因为他又拿起了那本不像话的书。
他面无表情地翻看着,看著书中的男主人公一夜七次纾了个痛快。
封岌沉默着。
别说一夜七次,他故意将次数分散开,一天中加起来也没七次。
他何时才能不管不顾一口气七次纾个痛快? 封岌思绪再三,吩咐下去今晚的晚膳再加一道补汤给寒酥好好补补身子。
封岌转身去浴室,他人刚进去,就看见寒酥立在玉池边,弯着腰去擦拭小腿上的水。
弯下的身躯,让婀娜浮动。
“怎么不等我。
”封岌眸色晦暗,故意压了压语气。
“我又不是真的成了不能自理的瘫子。
”寒酥抬眸对他笑,一下子望见他眼底的深意。
寒酥一怔,顿时腿上又开始隐隐觉得酸疼。
封岌走过来,拿起架子上的长袍披裹在寒酥的身上。
银白的长袍质地柔软,裹着柔软的她。
寒酥却蹙眉,问:“只穿这个?” “是。
”封岌道,“反正快睡下了。
” 寒酥嗔他一眼,何叫该睡了?还是下午呢。
事实上,接下来的一个月,寒酥身上大多时候都只裹着这么一件宽松柔软的长袍。
封岌摸摸她的头,说:“病人就该穿得宽松舒适些。
” 封岌弯腰抱起寒酥,将她抱回卧房。
那张圆床已经换了张新床。
寒酥瞧过去,这张新床和以前那个圆床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高度。
原先那张床本不是那样矮,是下面的人知道封岌习惯睡矮床,故意锯去了四条腿。
如今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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