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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爷不想说,妾身不问了就是。
” 鸣碎院一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事。
周韫想不好是叫徐氏搬出来,还是叫人搬进去,懒得耗时间去想,总归知晓爷非是不舍后,她总有法子叫徐氏不得好过。
入夜甚凉,周韫侧身躺在傅昀身边,多多少少有些不习惯。
这是第一次,傅昀进她院子,却甚都不做,只安静地躺着。
周韫在黑暗中睁开眸子,她似猜到什么,又仿佛甚都没猜到,她攀了攀傅昀的肩膀,娇声在夜间透着些软:“爷,您是不是很……” 她顿了顿,剩余的话卡在喉间,觉得自己好像没必要问出口,这世间哪有男子会不想要子嗣的? 身侧,傅昀见她话说一半忽然停止,低沉地:“嗯?” 周韫轻轻摇了摇头,脸颊蹭在他肩膀:“没甚。
” 只是在看不见的黑暗中,周韫忽地伸手轻抚了抚小腹,她紧抿了抿唇,稍有迟疑。
姑姑曾和她说过,女子过早有孕并非甚好事。
她如今不过及笄,若依她所想,自不想过早有孕。
但如今事实摆在这儿,圣上无皇孙,爷无长子,此时有孕,好处数不胜数,皆看她可否愿搏。
遂一顿,周韫又觉自己多虑了。
非是她愿,就可立即有孕的。
想至此,她脸色有些羞红,敛了敛眸子,思绪纷扰间,所有想法只剩下一抹顺其自然罢。
倏地,周韫察觉身侧的人动了动,他揽住她,另一只手搭在她小腹上,恰好拢住她的手,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半晌,周韫终于反应过来,堪称尴尬羞恼,猛地将手抽了出来。
她焦急解释:“爷莫要多想……” 说到这里,她的话又卡住,只觉自己笨死了,本是没什么,如今她这一解释,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傅昀稍怔,半晌,沉声低低笑了出来,温热气息洒在周韫耳畔,叫她浑身生了软意。
他眸子中染上一抹笑意,将人搂紧了些,低声开口:“韫儿方才说什么?” 周韫窘迫得不行,她伸手去推傅昀,将自己逼到墙边,恼羞成怒:“爷!” 好半晌,傅昀才收了笑意,他手指点在周韫的腹部,轻轻滑过,低声说:“是我盼着韫儿有孕。
” 他话音认真,周韫一顿,羞恼渐渐淡去,她抿了抿唇,眸色微有闪烁,却不知该回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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