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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有条件才是! 一想到周渝祈曾经浪费了姜家多少银钱,姜姒妗就觉得心底作呕。
姜姒妗闭上了眼,她很累,身心俱疲,她不想将时间浪费在等周渝祈回来上,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而此时的周渝祈的确如姜姒妗所料,不敢回来见她。
他昨日离开赵府后,不敢去问姜姒妗的情况,也不敢回赵府,在京城兜兜转转,他也才忽然发现,除了周府,他也根本没有任何地落脚地。
格外讽刺的是,整个京城,除了周府和翰林院,他去的最多的地方居然是春风楼。
如今他也正在春风楼。
他喝了不知多少酒,整个人都有点昏昏沉沉,束发的玉冠不知丢在了哪里,披头散发,一片狼藉。
在姜姒妗中药昏迷的时候,周渝祈去见了杨鞍,他说等这件事平息后,他要请求放任地方,杨鞍只盯着他看,许久,杨鞍意味不明地讽笑一声: “你不会还在想等这件事过去粉饰太平,带她离开京城吧?” 杨鞍之前觉得周渝祈虽然攀炎附势,但好歹也算个聪明人。
怎么在男女之情上这么愚蠢? 裴阁老看中了他妻子,他ʝʂց也做出了选择,亲自将人送上去了,人就是裴阁老的,他居然还觉得今日后能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杨鞍勾住唇,他的笑都泛着点阴冷: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准备离开京城,而是该怎么让她的身份消失在这个世上,让她名正言顺地出现在裴阁老身边,懂吗?” 周渝祈脸色陡然惨白,他双眼发红,忽然拽住杨鞍的衣襟。
杨鞍一点不怵他,冷声: “别一副被耍了的样子,亲自给她下药的人不是你自己么?” 他提了主意,但准备迷药和春风散的人全是周渝祈自己,甚至派人去买米糕,将一切阴谋藏在女子喜欢的米糕中,也都是周渝祈自己做的决定。
现在倒好,以为自己一副受害人的模样,就能将这些都推给他身上么? 周渝祈浑身僵硬。
杨鞍推开他,整理了一番衣裳,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陡然眯了眯眼眸: “别犯蠢,舍了一个美人,你得到可不止荣华富贵,别忘了还有宋家嫡女在等你。
” “难道说,你当真能舍得宋家嫡女能带来的好处?” 周渝祈双手握紧,他久久不说话。
杨鞍眼底闪过一抹讽刺,他最烦这种人,什么好吃都想要,什么坏名声都不想担,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念及这件事一旦能成,他也能得好处,不由得出言警告:“太贪心,只会什么都得不到。
” 赵府宴席一散,周渝祈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赵府,在京城中转了一圈,却找不到落脚地,最终在宵禁前,来了春风楼。
杨鞍说错了么? 其实周渝祈知道,杨鞍说得没错。
他和姜姒妗,经此一事,再回不到曾经,但杨鞍懂什么? 他和夫人是年少夫妻,相互扶持,彼此情深,杨鞍轻飘飘地一句舍去一个美人,又怎么会知道他在其中的挣扎痛苦? 周渝祈不敢回府见夫人失望痛恨的眼神,躲避地藏在春风楼中买醉。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至今都不知道杨鞍被羁押一事,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是一阵凉意让他清醒过来,周渝祈猛地惊醒,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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