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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捷满心焦急地匆匆赶路,他心中暗想:“闯上崆峒山后给他大闹一场,那厉鹗总不能不露面了吧。
哼,只要他一露面,我不但要讨回宝剑,还要清一清咱们之间的旧账。
” 所谓旧账,自然是揭厉鹗暗算梅山民的老案,此刻,辛捷根本不把“天下第一剑”的崆峒掌门放在眼内。
这一段路甚是荒僻,辛捷可以毫无忌惮地施展轻功绝技奔驰,他只觉自与勾漏一怪一场激战,自己功力似乎又增加了不少,这时他只写意轻松地跑着,但速度却极为惊人—— 忽然“呼”的一声,一只鸽子从低空掠过,辛捷眼尖,早瞥见那鸽子足上绑了一根红带子,显然是送信的鸽子。
那年头用鸽子传信也甚普通,辛捷并不以为意。
迎面凉风吹来,带来一丝湿味,辛捷暗道:“前面必有河水。
” 奔了不到半盏茶辰光,结果听见浩浩荡荡的水声,辛捷不禁微微一笑,心想自己在外面跑了这些日子,见识、经验着实也增长了不少。
走得近来,果然见一条小河横在前面,河面不宽,但水流却十分湍急,只见河声浩荡,怒涛澎湃,俯视令人晕眩。
却也凑巧,正当辛捷走到河边,上游冲下一只船来,只见船中空空,除了一个梢公没有一个客人,那梢公正用长篙反撑,减低船的速度,似乎打算停将下来。
那船行甚速,似乎不可能立刻停位,但见那梢公不慌不忙从舱中取出一条大缆,头上圈成一个圈套,只见他在头上转了两圈,“呼”的一声抛了过来,那圈儿恰巧套在岸边一个大木桩上,辛捷不禁驻足叫了一声好。
那梢公双足钉立船板上,双手加劲一拉,船儿就缓缓靠岸。
辛捷上前问道:“敢问大哥往崆峒山怎么走?” 那梢公道:“顺这条水到了成家镇再往西走。
” 辛捷道:“梢公你这船可是要到成家镇?载我一趟怎样?” 那梢公人倒不错,笑道:“俺这船正是到成家镇的,客官要搭只管上来就是,咱们路上也好多一个聊天的伙伴。
” 辛捷谢了一声,步上船头,那梢公手上一抖,绳套呼的又飞回,那船立刻顺流而下。
船顺水势,甚是迅速,两岸景物向后飞倒,更显出船的轻快,梢公对辛捷道:“客官不是本地人罢?” 辛捷应了一声,反问道:“我看你也不是本地人吧?” 梢公道:“俺原籍山东。
”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过了半晌他才继续道:“俺家里本是种田的,那贼厮鸟的县太爷要讨俺的妹子做小老婆,俺妹子不从,结果俺爷娘都被捉进了衙门,恰巧河水泛滥,俺家里田园被淹得一丝不剩,唉,俺就流落到异乡来啦——” 辛捷也不禁长叹一声,他见那梢公默坐舱头,正在怀念北方的老家,心中不禁暗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看来世上快活的人固然不少,但是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忧愁的……” 辛捷想到自己的身世,无端端那些可爱的倩影又一一飘入脑海,一时下好像天下不如意的事都浮现在眼前,他直想放声大哭一场。
忽然他想到那疯疯癫癫的毒君金一鹏,他想:“像他那样长歌狂笑,想怎样就怎样,大概总没有烦恼了吧。
” 他脑海中充满着金一鹏癫狂的影子,耳朵中全是狂放的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笑声忽然已变成了凄厉而阴森的冷笑,这是杀父母大仇“海天双煞”的笑声啊! 他游目四望,并无海天双煞的影子,他知道是自己的幻觉所致,但是这么一来,那些凄惨的往事一幕一幕地浮过眼前…… 这些日子来,他不想这些,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其实在他内心最深处哪一分钟、哪一秒钟不在想着这些?只是一当他静下来,他就胡思乱想一些其他的事物来冲淡这些愁思,现在,这些愁思如泉水一般涌涌而出—— 他想到母亲在双煞侮辱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情景,那一切一切他仍清清楚楚地记着,一丝一毫也没有忘怀,他觉得如果忘了一丝,他就是对不起父母…… 往事飞快地在他眼前移动,突然他想到在小戢岛上豪放一歌的情景,他陡然惊醒,不禁浑身出了一阵冷汗,那豪放的歌词他还记得:“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他不禁力贯双足,从盘坐一跃而起,抬眼望时,江流汹涌,白浪滔滔,奔流遇到岸石阻路时,张牙舞爪地狂吼,前仆后继地卷拍,他忘却一切顾忌,振声长啸—— 嘹亮的啸声震得山谷齐鸣,梢公的耳膜险些被震裂,好半天以后还在嗡嗡作声,他暗道:“这客官好大嗓子。
” 两岸丛林中一阵乱动,群鸟被啸声惊起,齐飞而出,数千只张翼宽达数尺的秃鹰同时而起,登时蔽遮满空,壮观已极。
辛捷望着这巍然奇景,顿时宠辱皆忘,满心充满着快意,洋洋自得—— 忽然梢公叫道:“客官,成家镇到了!” 天方破晓,金云甫现—— 辛捷已经离开了成家镇,这一带人烟稠密,辛捷只好缓缓以常人的步伐走着,尽管他的心中焦急万分。
就这样缓缓地行着,成家镇到集庆县不过两百里,辛捷却足足走了三日半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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