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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的眼内,等我向我两个徒儿关照几句话儿后,我们立即开始……” 狐孤耿从脸上现出一种奇异笑容,摇头道:“不必关照丁,你一男一女两个徒儿,从此以后,业已与你绝了师徒之情……” 令狐菁眼睛连转,终仍不解其意地,皱眉问道:“此话怎讲?” 独孤耿从双眉之间,仿佛腾射出一种极为恨毒的意味,冷冷答道:“你杀了独孤光,令我绝子绝孙,我难道就不设法令你绝门绝户!” 令狐菁听出几分端倪,目光注处,见爱徒血河童子与七夜叉,仍好端端地,坐在原位之上,才心中略放地,狞笑说道:“莫非你不顾身份,要向我两个徒儿,下甚辣手?” 独孤耿“哼”了一声,晒然说道:“你到会用江湖道义拘人,但旨年暗算我的独生爱子独孤光时,为何就不顾全身份?-” 语音略略一顿,目闪厉芒,继续说道:‘适才你在席上站起,我也同时起身,可知我为何会比你迟到一步么?’ 令狐苦酬睛乱转,似在猜测独孤耿的语意…… 独孤耿狂笑说道:“不必猜了,我老实告诉你吧,我迟到一步之故,是在行经血河童子与玉夜叉身旁之际,向他们施展了‘隔空点穴’的‘天罡灵手’,不过不是当场致命而已,如今,该发生了……” 果然,独孤耿的语音刚落,血河童子与玉夜叉便嘤咛一声,双双萎顿在地! 令狐菁是专门施展各种恶毒手法的大大行家,一听此言,便知两个爱徒业已无救,不由把两只凶睛,盯紧独孤耿,彷佛要喷出火来! 独孤耿毫不在乎地,晒然一笑说道:“你何必作出这副凶相,我早已绝孙,你如今也绝门绝户,大家正好毫无牵卦的。
在艺业上放手一搏高下存亡,第一阵既是‘玄功’之战,最好找个比较中立的评判证人……” 说至此处,目光一扫群雄,向九畹仙子抱拳笑道:“仙子是世外高人,立场又属超然……” 一语未毕,令狐菁突然厉声叫道:“不要!” 独孤耿诧道:“为何不要?九畹仙子应该是最适当的人选……” 令狐菁咬紧牙关,神色狞厉说道:“根本不必找甚证人,我已改变主意……” 独孤耿道:“改变了甚么主意,难道竟不和我斗!” 令狐菁把一口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神情十分狞厉地,冷“哼”连声说道:“不是不和你斗,而是要和你死斗!” 独孤耿诧道:“死斗?我们本来就是死斗嘛!彼此业已当众声明,谁若在三阵中输了两阵,便碰死在这‘较技台’上!” 令狐菁冷冷道:“既是死斗,何必还分甚三阵,限定比甚掌法、玄功、暗器?干脆不拘一格,各尽所能,来个至死方休便了。
” 独孤耿“哦”了一声,面含微笑说道:“原来你是要改采我适才所提的第二项决斗办法?” 令狐苦点头道:“正是……” “正是”二字才出,三缕寒光,已到了令狐菁的眉心! 令狐菁总算身手敏捷,万险中猛一低头,三枚钢针,便齐擦她的头皮,从那花白的长发之内,电疾穿过。
独孤耿一阵狂笑,进步发掌,一招“推云出岫”,击向令狐菁胸腹之间,口中并冷然说道:“令狐菁,既然是各尽所以,至死方休,你不会怪我出手太快了吧?” 令狐菁一面以“拒虎当门”之势,硬截独孤耿来掌,一面哂然说道:“三根‘天绝神针’能奈我何?你为何不用你那歹毒着名的‘青磷百子弹’呢?” 这两位武林奇人,果然修为相若,双方手掌合处,一震而开,不曾分出轩轾! 独孤耿身形一闪,退后半步,面含苦笑道:“独孤耿绝子绝孙之故,可能是常用太以歹毒的‘青磷百子弹’之报?何况此弹炼制,又太不易,故而我把仅余的一枚‘青磷百子弹’,已加封存,并且血誓,再用此弹之日,便是我独孤耿归源结果之时,你可以放宽心,莫再畏怯了吧……” 说话之间,两人又已换了三招,仍是秋色平分,谁也没有占得甚么便宜? 令狐菁冷笑说道:“‘青磷百子弹’又有多么厉害?我‘血河霹雳梭’的威力,难道会在你之下?” 话音落处,整条右手肤色,突然变得血红地,向独孤耿面门抓去。
独孤耿知道这是她所练最厉害的“血河抓魂手”,遂不愿轻樱其峰,一式“天蝉脱壳” 飘退三尺。
令狐菁一声厉啸,满头花发,一齐飘起,宛如电光石火般,连发二十四抓! 独孤耿以灵巧无比的身法,连避二十四避…… 令狐菁空自满台追年,都抓不着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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