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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一种燃烧之后特有的干燥和细微刺痛,空难道不懂吗?他难道感受不到吗? ——不,他太懂了。
“……我当然可以带你来呀,旅者。
” 我一字一顿的说着,觉王树的幼苗甚至正在为了友人的回归而感到欢喜,那种纯粹的喜悦之情顺着地脉流淌毫不吝啬地邀请我一起分享祂的快乐,可是我们站在深渊火焰燃烧过的地方,而那位不速之客的出现同样正在提醒着一个同时被我们下意识逃避的事实。
我当然可以带你一起来啊,但你能接受吗? “我会过来清理的原因很简单,你也可以看到那些深渊法师和刚刚的使徒——因为深渊没有仍然遗忘这里,旅者。
” 而深渊,务必会牵扯出一个极为特别的存在。
——荧。
空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摸了摸额头,发出一声无奈的苦笑。
……这个理由,可是真的要比什么其他任何答案都能让他无话可说。
他感觉自己的舌尖泛起哀愁而干涩的苦味,燃烧过后的粉尘随着呼吸一点点在他的喉咙里,堵住了他正常呼吸的节奏。
往昔的桓那兰那,他毫不陌生的地方,他来过这里,无数次。
深渊,须弥,荧。
——在这多方面的牵扯之中,唯独自己的立场会渐渐变得无比微妙,他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荧的意义不会因为深渊和天理的介入而发生任何的变化,那仍是他的血亲,他的半身,只要有对方在的地方,那就是真正的家。
可是,小黛呢。
那个时候的小黛怎么办? 到时候他能这么轻描淡写的忽略荧与深渊的关系,无视深渊和须弥的恩怨吗? 空现在似乎只能苦笑。
“若是从你的立场来看,我的确没有和你一起来的理由……或者说,我可以和任何人过来,唯独不能和你一起过来。
” 因为只有她知道双子的关系,因为只有她明白那种无法割舍的纠缠。
因为只有她早就明白……那一刻如果真的到来,她绝对是要被扔下的那一个。
空喃喃自语,他的脸上消去了那种一贯轻松温柔的神色,显出一种罕见压抑的沉重感,他自己是自由的,唯独和须弥的大贤者来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立场会变得无比微妙。
“抱歉……”他舌尖麻木,脸色发白,只能低声重复着这个词。
“我其实……荧她……” “旅者。
” 我低声叫他,空有点慌慌张张的抬起头,神色是罕见的无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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