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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辞舟抱着江浅,两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片刻,江浅稍稍推开郁辞舟,目光灼灼盯着他看了半晌。
“你方才说的是真的吗?还是在故意说笑?”江浅问道。
郁辞舟轻笑一声,问道:“你觉得呢?” “我不信。
”江浅开口道:“分开的时候,你还什么都不懂呢,中间那么多年没见过面,我还一直对你要打要杀的,你怎么可能做那些梦?” 郁辞舟目光落在江浅唇角,伸手在那处轻轻摩挲了一下,开口道:“分开的时候,你什么都不懂,我却什么都懂了。
” 江浅一怔,有些怀疑地看向郁辞舟。
郁辞舟耐心地朝他解释道:“那时你的年纪放在人族,也该到了成婚的年纪了,江涂比你还小呢,都已经为了旁人要死要活了,也就只有你什么都不懂。
” 江浅闻言想了想,顿时信了郁辞舟那番话。
他们分开时,若是以人族的年纪类比,也该是十八九岁了。
郁辞舟比江浅还要大一些,早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你……”江浅看着郁辞舟,耳尖微微一红,问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郁辞舟眼底带着笑意,问道:“开始什么?”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江浅瞪了他一眼,明知道郁辞舟在逗自己,还是开口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做那样的梦?” 郁辞舟认真想了想,开始道:“有一次你半夜钻到我屋里赖着不走,非要霸占我睡觉的地方,那晚……”后边的话他没说,但江浅却隐约猜到了什么。
少年人的心思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旦有了契机,一捅就破。
从那以后,郁辞舟就明白了自己对江浅的心思。
“你知道吗?兽族是不会轻易舔舐自己的同类的。
”郁辞舟开口道。
有一些兽族会舔舐比自己弱小的族类,但妖与普通的兽族又不尽相同。
江浅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你呢?” “我这一生,只会舔舐自己的伴侣。
”郁辞舟说罢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自己的幼崽。
” “伴侣”那两个字落在江浅耳中,令江浅面上有些微微泛红。
郁辞舟从分别前到分别后,不知舔舐过他多少次了,所以郁辞舟口中的伴侣自然不会是旁人。
他们亲近过无数次,崽子都快有第二只了,但却从未正式在言语上明确过这样的关系。
哪怕此前江浅送了郁辞舟自己的羽毛,也未朝郁辞舟说过什么认可身份的话。
“我给你的羽毛呢?”江浅问道。
郁辞舟伸手入怀,取出了江浅送给他的那支雀羽。
“我们禽族,也不会轻易将羽毛送给旁人。
”江浅道。
“我知道,只给自己的伴侣。
”郁辞舟道。
他说这话时目光一直盯着江浅,令江浅稍稍有些不好意思。
片刻后,江浅抬眼看他,郁辞舟便凑到江浅唇边,温柔地亲了亲。
“我从前不敢朝你说这些,怕你觉得讨厌。
”郁辞舟开口道。
“哪些?”江浅问道。
郁辞舟道:“所有……少年时对你的肖想,分开后唐突你的那些梦境,还有……”他看着江浅又道:“将来……” 江浅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如今倒是敢说了?是不怕我了吗?” 郁辞舟又忍不住在江浅唇上亲了亲道:“不是不怕,而是知道你喜欢我对你说这些。
” 江浅闻言笑了笑,没有否认郁辞舟这话。
他的确喜欢听郁辞舟剖白心事,尤其郁辞舟朝他说这些时,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郑重,但小心之中又夹杂着独属于他的热烈和直白。
江浅喜欢这样的郁辞舟,但他嘴上却道:“那可不一定。
” “你说不的时候,就是另一种意思。
”郁辞舟凑在他耳边道:“还记得第一次我帮你纾解魅毒的时候吗?你说不让我帮忙……” 江浅听他提起此事,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敢提?” “不敢了。
”郁辞舟笑着道:“阿浅,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这副样子。
” “什么样子?”江浅没好气地问道。
“就是又想骂我,又舍不得骂我,想生气又忍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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