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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几天,虞浅一直忙碌。
但她看来,程骁南似乎也在忙着什么。
每天他都会去彼得的工作室,一直到她工作完回来,他才和他们一起,回到住的地方。
虞浅在这边的卧室和帝都相比,并不算大,只是中规中矩,有一间很小的浴室在卧室里。
床是田园风格,床垫特别厚,他们两个人睡上去,刚刚好。
只不过床垫睡了多年,躺上去稍稍一动,就有些吱嘎声响。
程骁南抱着她入睡时,总要打趣一句,说这破床垫挺碍事儿啊,妨碍他和她亲密。
程骁南来之前,虞浅虽然在这边生活好多年,从未认真观察过这里,也从未喜欢过这里。
连床垫的声音,她都没留心过。
她印象里,这是一个寂静的小镇,入夜十分辗转难眠时,更是安静得让人胸闷。
但这次和程骁南一起回来,他偶尔去和邻居打篮球,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滑滑板,这座小镇在她眼里,忽然热闹起来。
连夕阳的暖橙色落在那些刷了淡黄色油漆的墙壁上,都变成醉人的景象。
程骁南把滑板还给邻居家的孩子们,从这样暖色调的世界里走过来。
他撩起短袖衣摆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看见我刚才的操作了么?酷么?” 虞浅还真是第一次见程骁南玩滑板,她过去只见他的滑板,还是和程骁南认识那天,这弟弟把滑板从学校后墙里扔出来,砸到了她跑车的车尾上。
彼得今天说是很忙,要在工作室住下,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傍晚,程骁南和虞浅端着冰咖啡,坐在门边的台阶上吹夜风。
程骁南问她,当初为什么会去学校后墙那条街。
那条街很偏,路灯残缺,除了那个老小区的居民不得已必经,其他的路人可能就只有逃课的学生。
虞浅和程骁南讲,那天她其实是去见了韩初,也讲了韩初和她观点不同,吃了一顿很是不开心的饭。
她开着车子四处闲逛,无意间进了那条街。
程骁南在月光下不满地撇嘴,说:“那要这么说,韩初还算咱俩的媒人了?” 郊区的夜色很美,繁星点缀,月光也明明皎皎。
一只很美的粉白色碟或者夜蛾围着虞浅扑闪着翅膀,飞着。
程骁南挥了挥手,把它往脚边开着花的绿植旁赶:“你要找的花跟这儿呢,别往她身边凑,这是我的花。
” 虞浅端着咖啡杯,转头看程骁南。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放下咖啡,偏头,凑过去同她接吻。
他们吻得很深,程骁南把她手里带着冰霜的咖啡杯拿开,和他的放在一起,擒了她的手背在身后,和她交换唇齿间咖啡的冰凉温度。
那只夜蛾飞过来,扑闪着翅膀。
往程骁南胳膊上冲。
两人同时回眸,看着那只夜蛾。
程骁南笑了:“捣什么乱?” 他刚接过吻,嗓音沉沉,把虞浅抱在腿上,问:“继续么?” 虞浅的回答是,我要在上面。
程骁南把她抱起来,踢开房门,进屋。
只留下两杯没喝完的冰咖啡放在门口台阶上。
窗外有不知名的鸟在树上啼鸣,床垫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嘎嘎。
入睡前,程骁南睡意沉沉地同虞浅打着商量,说,下次再来,换一张新床怎么样? 虞浅“嗯”了一声。
可能因为心情放松,虞浅梦到她初遇程骁南时的场景。
那年她21岁,开着扎眼的红色跑车,停在老旧的学校后街,程骁南从后墙里扔出来的滑板砸中了她的车尾。
18岁的少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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