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傻话?你是如茹的男朋友,当然要优先照顾她了。”白如清对他的问题回答的理所当然,似乎他的问题傻极了。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照顾季淮,你又不是他女朋友!”少年双手握紧,眉头皱起,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她说他是白如茹男朋友,还是因为她荒唐的借口而生气。
白如清神色先是暗了一下而后又苦笑说:“小则也会说这么伤人心的话啊。”
看到她低下头伤心黯然的样子,季则又在心中自责自己搓了她的痛楚,当下愧疚抱歉代替了嫉妒猜疑。
懂事地将餐袋递到她手中,沉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回去了。”
白如清重新抬头勾起一抹温柔的笑,素手顺势拍了拍他的手臂说:“小则,辛苦你了。”
这句“辛苦”里到底包含了多少层意思,季则不愿多想,回她一个敷衍的笑就转身走向白如茹病房方向。
白如茹听到推门声,视线移到门口,正好看到她的白马王子,心中雀跃萌动,脸上的笑容也抑制不住。
“醒来多久了?”季淮问,将手里的餐盒放在床头边的矮柜上。
“有半个小时了吧。”季则半小时前离开去买午餐的时候,她就听到关门声醒过来了。
“医生来过了吗?”少年小心将女孩扶起来,把医院的简易餐桌放到床上,耐心地将午餐一样一样摆在女孩面前。
“嗯,说今天打点滴,观察一晚上,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少女眼睛亮亮地望向少年细致的动作,心动不已,嘴角的微笑也越发暖人心。
“那就好,先吃饭吧。”说着将一双已经掰开的筷子递到少女手里。
室内极安静,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也暖洋洋的。
“则哥,你昨天说的事情是认真的吗?”白如茹埋着头喝粥,声音也小小的。
“嗯,你愿意吗?”少年并不像少女一样害羞,仅仅平静地陈述事实。
少女停顿了两秒,然后猛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少年看着脸红得跟番茄似的女孩,嘴角不自觉地勾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像是释然又像是嘲讽。
“我哥,昨天晚上送你回来的时候,和你说什么了吗?”少年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啊?”白如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脑海中突然出现几乎已经忘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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