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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礼薄唇间每多吐露出一项罪名,秦赫的脸色就要白上一分。
等季砚礼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时,秦赫一整张脸已经惨白得仿佛活见鬼,又因为额头上还残留着先前被许柠柚踢过一脚的印痕,嘴上更是戴着口枷而止不住涎水横流,因此整个人都显得狼狈不堪到了极点。
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感到了恐惧,还并不仅仅是浮在表面上缓一缓就能很快恢复的那种,而是由内心深处涌起的,难以消弭的恐惧—— 他当然不至于愚蠢妄想季砚礼会对他,或者说是对他父亲心慈手软。
只是…秦赫简直目眦欲裂般想,怎么可能这么快?! 仅仅是查许柠柚和季砚礼的家庭情况,他就已经查了整整一周。
可也不过是查到了些许似是而非的东西,用来添油加醋诋毁季砚礼倒是够了,可也仅此而已了,根本就查不到任何所谓实锤。
但原本仅是查到了这些东西,秦赫都自以为绝对能拿捏许柠柚,靠的就是趁许柠柚和季砚礼先前毫无防备,出其不意。
可事情的走向却完全出乎了他原本的预料。
季砚礼的动作怎么可能这么快? 即便季砚礼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他给许柠柚发了威胁信息,可到现在也不过最多四十分钟而已。
四十分钟,查到这种程度,即便季砚礼背靠沈誉,那也绝对是天方夜谭。
除非… 除非季砚礼根本就不是才开始的。
他可能查得更早,查得更细…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秦赫就再也忍不住毫不顾形象呜咽起来。
他想说话,想求饶,可却根本讲不出一个字。
而很显然,季砚礼从始至终冷眼睨着他,眸里不见半分波动,当然更毫无要给他取下口枷的意思。
秦赫被逼得毫无他法,不得不一咬牙就要以头抢地给季砚礼磕头。
不过弯下了身去,秦赫又忽然想到什么,转而膝盖蹭在地上挪了挪方向,朝向了季砚礼身边站着的许柠柚。
他到了这种时候还想要耍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觉得许柠柚会比季砚礼心软,而季砚礼又明显非常在意许柠柚。
所以求许柠柚比求季砚礼有用。
因此秦赫往下磕头的动作故意放得很慢,就像慢镜头回放一样,心里竟还期许着半途会被许柠柚心软拦下。
但他实在大错特错了。
即便是慢镜头回放,他也确实一连结实磕了三个头,磕得本就被许柠柚踢过的额头更已经彻底红肿起来痛得要命,却也没等到许柠柚半分心软。
反而听许柠柚语声极其嫌恶般讲出一句:“死变态,你活该!” 秦赫终于磕不下去了,更陡然自心底生出一种被逼到极限而反弹式的戾气—— 这究竟是凭什么?! 凭什么季砚礼相貌也没比他帅过太多,家世更不会比他好,甚至能送自己亲爸去坐牢,还同样有不为普通人所接受的那方面癖好… 凭什么许柠柚对待季砚礼和他的态度,就是如此天壤之别! 秦赫猛然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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