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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话,真是不像话。
本来该胡羞一个人钉在原地,三个人凝视着门口站着的身影,全都凝固得跟石膏像一样。
刁稚宇困惑地看着咖啡店里死一般的空气:“你们……怎么了?” 赵孝柔也忘了自己在录像:“我靠,活的。
秦宵一从剧场里出来了。
” 说得好像宁泽臣不是被自己从剧场里骗出来的一样。
回过神的胡羞被刁稚宇的眼睛正面对上,脑袋里最后一根理智也被啪地崩断,这的确不是假的,刁稚宇在继单元门楼下等他之后,又到REGARD来找她了。
见不到刁稚宇的时候印象中他是个年轻的男孩,而真人出现的时候,那种男人的风情感总会让人根本想不起他只有二十二岁。
没错,走出戏外,他就是个吸引人的,要命的男人。
哐地把手机往桌上一扣,赵孝柔把李埃推了出去,笑容却对着刁稚宇:“那个,秦宵一,不好意思,先和李埃在外面聊聊,抽根烟,我和胡羞有点要紧事,三分钟。
” 说完半推半就把两个男人都拦在了咖啡厅外,转过身的赵孝柔心里火燎:“愣着干嘛,赶紧补妆,口红呢?你少了半截眉毛知不知道?包里有全套化妆品,化妆灯都有,快点补!” 这话说得胡羞蒙了:“啊?” “你以为夜色朦胧就浪漫了吗?不会,你现在的样子面朝黄土背朝天,整个人像颗腌橄榄。
坐下,我给你化!” 刷子在胡羞脸上飞快地过,从鼻子到面颊再到眼睛,没等胡羞数清一共有多少把不同种类的刷子,赵孝柔还在包里掏出了免洗喷雾,对着胡羞的头顶就喷了下去:“这个男人不简单,心机真是深,估计就是来咖啡店看你的丑态,就可以直接对你死心了。
胡羞,一会儿出去要争气,把右脸对着他,最好看的角度,不要大笑,不要哭丧脸,你丧的时候会有八字眉,时间不够了,我救得差不多了,五分钟,这种心机妆他这种直男应该看不出。
” 胡羞斜着看了一眼镜子——唇釉亮得要滴下来,眼皮上甚至还有亮片——荒唐。
她站起身抹掉了眼睛上的妆,反而有些大义凛然:“没关系,说不定找我是因为我在雪国列车不小心带走了什么,他来找我要回去。
” 没走三步,赵孝柔在身后轻飘飘地说,是啊,你带走了他的心。
胡羞忍无可忍地回过头:“别再说骚话了!” 临出门前胡羞把唇釉也抹在了手背上,以她的直觉,戏里的秦宵一也好,李容也罢,什么都看得通透,小把戏一清二楚,没必要在戏外这么刻意。
夜色里的李埃在抽烟,烟草味道贼重——有心事或者需要社交的时候,他都会掏出烟盒来分享,而刁稚宇和李埃借着烟雾竟然聊得不错,正经的成年男性之间的话题—— 认认真真地聊《安邸》的杂志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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