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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误操作引来灭顶之灾 1939年9月,日本第十一军在司令官冈村宁次的带领下,发动了“湘赣会战”,进攻长沙。
日军飞机整日在头顶上飞来飞去,祖爷和洪老虎一干人窝在山坳里不敢出来。
夜里,祖爷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湖南一旦失守,何去何从? 洪老虎手下的几个土匪正在摆弄一个前几日伏击日本人时缴获的绿色匣子,没人见过这东西,都感到好奇,捅捅这儿,摸摸那儿,那东西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怪响。
四坝头张自沾听到声响,凑了过去,看了看,突然大声说:“别动!这是军用电台!会发出信号的!” “什么玩意?” “电台!敌人会追踪信号,找到我们!快把它毁了!” “啊?”几个土匪不懂,“看着像个留声机,还想用它听听消息呢!砸了怪可惜的!” 四坝头见这群人猪脑子,也没法和他们理论,径自跑到祖爷屋里,说:“祖爷,我们走吧,这群人会惹上麻烦的!” “怎么了?”祖爷问。
“前几日伏击日军,缴获了一个电台,这群人不知是什么东西,整天摆弄,电台会发出信号的,万一被日本人搜索到,我们就全完了!” 祖爷听后点点头,赶忙去找洪老虎说了此事。
刘从云在一旁一听就急了:“妈的,前日我不是让他们把那个东西砸碎了吗?” 洪老虎一听颇为震惊:“这东西这么神奇?那赶快把它烧了吧!” 洪老虎一声令下,土匪们架起火堆,把电台扔了进去。
但是,为时已晚,一支国民党军队正在向这边靠拢,军统的特务窃听到了这个信号,将此事报告给了戴笠。
由于这几个土匪是乱按,所以发出的信号也是乱码,戴笠让最厉害的情报人员解码,还是没能参透这电文里的玄机。
最近战事频发,戴笠截获的稀奇古怪的电码太多了,好多电文惊为天书,怎么都琢磨不透。
后来戴笠派了侦察兵到信号发出的地方侦察,侦察兵回来报告:是一伙山中土匪,大约上千人。
戴笠当即判断,这是和鬼子一伙的,随即下了剿杀令。
他想:鬼子我打不过,对付你们这群土匪我还是绰绰有余。
就在长沙会战激烈进行的时候,一个千人的混编团悄悄开进了深山。
经过两天的观察和排兵布阵,第三天拂晓,对洪老虎的山头发动了进攻。
这次洪老虎毫无防备,突然到来的军队让他大吃一惊。
蒋介石从美国得到的军事装备在土匪面前发挥了威力,重机枪、火炮一并发射,负责外围防线的土匪被打得晕头转向,很快第一道防线就被突破了。
洪老虎急得焦头烂额:“这他妈是谁啊,上来就打老子!” 一个土匪来报:“是国民党的军队。
” 洪老虎一听,好像明白了:“肯定是前几年我伏击过他们的运输队,现在找上门来了。
” 洪老虎手下的四大金刚一听,叫嚣道:“那就来个鱼死网破吧!”说着拿了武器冲出去,各自布防。
只不过有一件事洪老虎不解:他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难道真是那部破电台? 国民党军队的攻击越发猛烈,似乎对地形了如指掌,洪老虎的三道防线都被攻破了。
四大金刚之首“百步穿杨”王继坤被国民党的狙击手射穿了脑袋,“双刀女侠”朱瑾也负了伤,在正规军面前,土匪队伍的不专业暴露无遗。
军师刘从云急得直冒汗,最后对洪老虎说:“司令,撤吧,留得青山在……” 还没等说完,洪老虎就急了:“撤?往哪撤?我洪老虎自1930年落草为寇,杀地主、擒恶霸、伏击国民党、抵抗小日本,周围地界的几个头头都被我打得服服帖帖,我往哪儿撤?” “司令,这次不一样,对方是有备而来。
”刘从云焦急地说。
祖爷在一旁也紧皱眉头:怎么回事,国民党正在长沙抵抗日军,怎么还抽兵来这里剿匪?无论怎样,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司令,”祖爷说,“不如先打出白旗,佯装投降,待我喊话,问问虚实?” 洪老虎看了看祖爷:“也好。
” 祖爷走出山洞,命令四周土匪都打出白旗,停止开枪。
祖爷卧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大喊:“长官——我们是义匪,从不欺压百姓,也不给政府添乱,前几天我们还伏击了日本人的军队,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对方一听,停止了进攻:“缴枪不杀!统统举起手出来!” “长官,给条生路吧!”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啊!让你缴枪出来!” 祖爷一听,这是诱敌之计,缴了枪肯定挨枪子。
左思右想,突然大喊:“长官,我和你们戴将军是旧交,麻烦长官递个话,就说江淮的‘铁版先生’在此!” 领头的一听,马上通过电台向戴笠汇报。
戴笠此刻正为找不到祖爷心急如焚呢,武汉会战前戴笠曾要求祖爷和他一起回四川,祖爷没有应允,后来祖爷在武汉做局火烧日本巫师,戴笠猜到此局是祖爷所做。
后来祖爷一行没有了消息,戴笠认为祖爷凶多吉少,心想:“铁版先生”也算是旷世奇才,我还想早晚都要说服他加入军统成为我的私人顾问呢,如今他却生死不明,老天不助我啊! 后来,戴笠专门派出一支特务分队,四下搜寻祖爷的下落。
他根本没想到,祖爷躲进了土匪的山洞里。
一筹莫展的戴笠看到前方急电,心下大喜,马上回复:继续进攻,留下“铁版先生”,其余格杀勿论! 剿匪团长接到密电后,开始喊话:“戴将军有令,请‘铁版先生’过来讲话。
” 众兄弟围了过来:“祖爷,不可,万一……” 祖爷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洪老虎,说:“放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 “祖爷小心。
”洪老虎说。
祖爷起身,走了过去。
刚进入对方控制的地盘,就听得枪炮声顿起,这次火力更猛了,几百发炮弹向洪老虎的据点打去。
“这是何故?”祖爷大惊。
“先生在此稍息片刻,待剿匪成功后,再与先生闲聊。
”团长说,“给我打!狠狠地打!” 祖爷立马明白了:戴笠够狠啊!旋即,转身要走,几个士兵拥了过来:“先生还是老实在这儿待着!” 山上土匪叫声喊声乱作一团,一刻钟后,国民党军队发动总攻。
洪老虎被乱枪打死,刘从云与“黑面煞星”带着一队人杀出重围,不知跑向何方。
其余人都放下枪,把手放头上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祖爷快步跑了过去,几个坝头正举着手走了过来,“祖爷,祖爷!”见到祖爷后,一起向祖爷奔来。
几个士兵刚要拦截,祖爷瞪了他们一眼:“这都是我的徒弟!” “兄弟们都没事吧?”祖爷问。
二坝头笑着说:“没事,没事,本来也不关我们的事,洪老虎让我们上,兄弟们就拿起枪躲在后面装装样子,谁往前冲啊,人家是剿匪,又不是剿‘江相派’!” 祖爷好像想起了什么,慌忙跑向山洞。
山洞里,国民党士兵正在检查土匪尸体,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负伤的“双刀女侠”朱瑾。
“哟——快来看,快来看!有个女土匪!”一个士兵高叫。
其余几个人都围了过来:“挺漂亮啊,奶盘子够大。
”说着开始动手动脚。
“滚开!”朱瑾的腿在淌血,动弹不得。
“哟呵,脾气还挺大!压寨夫人啊!哈哈哈哈。
小爷我今天就拿你开荤。
”说着一个士兵就要解裤腰带。
“住手!”祖爷大喝一声冲了进来。
那士兵看了看祖爷,不屑一顾:“没你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好啊,你们就干吧。
”祖爷一乐,“待我回去禀告戴局长,把你们军法处置了!” 几个士兵一听这话,耳朵都耷拉下来了,“操!狗拿耗子!”骂了几句,提起裤子,怏怏而去。
朱瑾看了看祖爷,虚弱地说:“先生快走吧,别管我了,我就死在这山洞里。
”说罢,眼泪滚动而出。
“夫人何出此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与那军统戴笠有一面之缘,待我通禀,他们也许会放过夫人。
” 朱瑾摇摇头:“先生要是真为我好,就给我一枪,我也就解脱了。
” 祖爷看了看她,转身走到洞口,对着外边大喊:“来一副担架!军医!” 那剿匪团长望了望祖爷,说:“军医不救土匪!” 祖爷低头沉思片刻,大声说:“她不是土匪,她是我夫人!” 那团长一愣,“木子莲”的兄弟们也一愣,朱瑾更是一惊。
团长乐呵呵地走过来,诡谲地说:“先生还好这口?” “你救,还是不救?”祖爷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
“救!救!”那团长眯着眼睛,然后拍了拍祖爷肩膀,“有品位。
” 祖爷一行随大部队退去。
此时天色大亮,幽静的山坳里几只飞鸟拍着翅膀悄然飞过,硝烟散尽的山谷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军统头子戴笠破译日本风水情报 “先生怎么跟土匪搅在一起了?”国民党官邸,戴笠不解地问。
“呵呵,武汉失守,我和徒弟们都跑了出来,路过一处山坳,遭到土匪伏击,后来不打不相识。
对方是义匪,不杀平头老百姓。
” “呵呵,”戴笠一笑,“土匪始终是土匪。
武汉会战前,我让先生先行去重庆,先生不答应,我也没办法。
后来武汉失守,我再也没有先生下落,没想到竟如此巧合地再次相遇,缘分啊!” “是啊。
”祖爷笑着说。
“这次山中剿匪,缴获银锭十二麻袋,意外收获。
委员长甚是高兴。
”戴笠说。
“戴将军吉人自有天相。
”祖爷附和。
“只不过……那‘双刀女侠’并不是先生的内人,先生缘何这般庇护?难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戴笠笑着问。
“戴将军取笑了。
朱瑾当时身负重伤,那一刻她不是‘双刀女侠’,也不是土匪,就是一个受伤的女子,我怕士兵伤了她性命,不得已出此下策,将军见笑了。
” “侠骨柔肠,仗义!我戴笠就是靠‘义’字起家,想当年在上海,蓝衣社刚刚成立,上海三大帮派都给戴某几分薄面,靠什么?义气!不过……我看朱瑾确有几分风韵,先生不妨假戏真做了吧,否则的话,我杀又杀不得,放又放不得,岂不是难为在下?” 祖爷没想到被戴笠将了一军。
当时情况危急,为了保护朱瑾不得已编谎,如今这事却难办了,国民党剿匪耗费人力物力好不容易捕获了四大金刚之一,如果不声不响地放了,对上对下都没法交代。
祖爷一夜没睡,翻来覆去想这件事,随后去了朱瑾的病房。
“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朱瑾说。
“夫人言重了。
只是……只是……这个戏还得演下去……否则夫人难以脱身。
” 朱瑾无奈地笑了笑:“司令已死,我心也死了。
先生不必替我忧虑,要杀要剐,我认了。
只是……只是……” 说着,朱瑾掉下眼泪。
“只是什么?” 朱瑾摸了摸肚子:“我已有了司令的骨肉。
” 祖爷一听,百感交集,良久才说:“所以……夫人更要全身而退。
白天我和戴笠交谈,他要撮合你我成婚,这样夫人才能安全,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朱瑾看了看祖爷,又摸了摸肚子:“这样委屈先生了……”说罢眼泪又滚了下来。
祖爷没说话,眼望夜空,驻足而立。
祖爷结婚了,娶的是土匪头子的遗孀,坝头们都蒙了。
“祖爷,黄花大闺女有的是啊!这……江湖上传出去,恐有损祖爷声誉啊!”二坝头挠着脑袋说。
祖爷面无表情。
私下里,三坝头对大家说:“我一直以为祖爷底下那玩意有问题,所以不结婚,今日一见,我还真错了。
祖爷真有定力,熬了这么多年,行了,这次舒服了,呵呵。
” 二坝头晃晃脑袋:“我是不是也该找个女的了……” 大坝头咧着嘴大笑:“你俩吵吵个毛啊!祖爷的品位岂是你们能参透的?” 四坝头静静地听着,他又想起了黄法蓉,心中针刺一般疼痛,甩了甩袖子,自己走了出去。
六坝头跟了出来:“四哥!” 四坝头仰起头,遥望天际的星尘:“唉……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吟罢,热泪纵横。
“四哥,”小六子拍了拍张自沾的肩膀,又从怀中摸出一包“孔雀”香烟,“来一支吧,这还是我跟九爷时,上海的烟商送的。
” 张自沾从来不抽烟,但那一刻他接了过来。
小六子为他点燃,他努力吸起来。
“四哥、六弟,在聊什么?”五坝头张崎岭走过来。
“聊这看不透的人生,参不透的风月,了不断的真情……”四坝头一声长叹。
“他怎么了?”五坝头蒙蒙地问小六子。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四坝头又是一声叹。
“你俩玩吧,我睡觉去了。
”五坝头蒙蒙地走了。
“也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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