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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暻霖再不松手,方源真的要出事的样子。
但面对何暻霖的手指,应承咬不下去。
咬轻了不管用,咬重了咬出血,他又怕何暻霖会疼、会受伤。
应承的嘴唇就落在何暻霖的手指上犹豫着。
冰冷生硬的手指带给他熟悉的感觉与体验,应承头脑一时有些发热,他下意识地去舔了舔何暻霖的中指。
此时的何暻霖的视线忽然一动,转向应承,平静生冷,如同冰面的视线,此时有了裂纹,手指也像是被触碰到最敏感的神经一样,反射般动了动。
应承心里一喜,趁机用舌头去翘何暻霖这根松动的手根。
等应承顺势掰开了何暻霖的手,才把手指从嘴里吐了出来。
方源蹲在地上,抱着手腕。
应承也弯腰去看方源的状况:“你没事吧。
” 说着就要去检查的他手,但一碰到方源的手腕,方源就痛得直叫:“好痛,我的骨头肯定折了。
” 应承倒是不觉得骨头会这么容易就折了,但方源这么疼,他也担心,别把人给捏出事来。
应承:“我送你到医院检查检查。
” 应承转头看向何暻霖,这里更有个人要担心。
应承潜意识觉得目前的何暻霖更需要安抚。
应承纠结了一会儿:“何先生,我先送他到医院。
” 方源看起来手真伤了。
何暻霖此时头脑清醒了点,他看向抱着手蹲在地上的方源,此时一脸扭曲,眼里含泪。
看来是手真出了问题。
合法伴侣对这人的手腕一脸担心。
何暻霖的手指动了动,上面还是湿粘未干的状态。
何暻霖心里升起了才被宠幸,就被抛弃的想法。
何暻霖:“我送他去。
” 车子疾驰在夜晚的马路上,方源坐在前排位置。
何暻霖与应承坐在后排。
方源抱着自己的手,此时他也才意识到何暻霖来了,他想趁机说出来意,但前后排的隔断,将他与何暻霖与应承两人隔绝。
这让方源心急如焚烧,连手腕上的痛感都没心思了。
虽然自己说要送这人来医院,但合法伴侣似乎也不放心,跟着上了车。
湿粘的中指有些部位已经干了,紧绷成一小片,牵扯着周围的神经,如同一张紧缩的小口,吻在他的指上。
何暻霖的感觉又回到应承的唇上。
何暻霖:“那人是谁?” 应承犹豫了一会儿:“他就是酒店的客人。
” 应承的犹豫落在何暻霖的眼里:“你认识他?” 应承想起方源刚才所说,他以前找自己告白过,可自己没有一点印象:“也不算认识,就是酒店里的常客。
” 何暻霖并不是个能被这样糊弄的:“那他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 应承抿了抿唇:“可能,他从酒楼里的人打听来的。
” 应承不想说这个话题,如果这个话题继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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