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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卷 第 六 章 人事已非（第8页）

虎妞虽没哭出声，却跟个泪人儿似的。

关山月有些不忍，脚不没动，道：“虎妞。”

虎妞道：“真的，你走吧！既不能跟你走，还说什么？说什么有用？”

还真是。

关山月不再说什么了，道：“你保重。”

虎妞道：“你也保重。”

关山月没再说话，转身要出亭。

只听虎妞叫：“小月！”

关山月收势回身。

虎妞泪直流：“今后，你都在哪里？”

关山月道：“江湖上。”

虎妞道：“南方？北方？关里，关外？”

关山月道：“或南或北，或东或西，江湖上飘泊不定。”

这是实话。

虎妞道：“你就这样永远在江湖上跑么？”

关山月道：“一天是江湖人，就永远是江湖人了，脱不了身。”

这不完全是实话。

虎妞道：“想不想到官里来？”

只要关山月愿意，她可以求神力老侯爷，容易得很。

她不知道，关山月进官里，本就不难，官里会抢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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