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油灯下,一个男人眼神木讷,脸色有些不好,耳朵上不知何时戴了一对翠绿的耳坠子!
孙师傅大惊,伸手往自己的耳朵摸去,耳垂上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耳坠?
紧接着,他在铜镜上看到了更恐怖的一幕:一个女人的脸部从他的脸皮里慢慢地渗透出来,他的脸和女人的脸交替着在铜镜中出现,就像水和油相溶的过程,他的脸像是被女人的脸吞噬了一样,他明明没有感觉,却看到镜中的脸呈现出痛苦的神情。整个过程大约只有半炷香工夫,可是孙师傅却像是煎熬了几天几夜。他望着铜镜中诡异的一幕,满头满身都是冷汗,却动也动不得。
最后,那张女人的脸终于完全从孙师傅的脸部透了出来。
那张脸,怎么说呢?她让孙师傅感到了几分熟悉,却不是何兰真的面孔,那张女人脸似哭似笑…… <h3>5</h3>
孙师傅失去了知觉,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租来的小屋里,一个老人守在他的旁边。他认出老人是和他同住一个大杂院内的邻居。
老人是个“按跷”。按跷是一种职业,等同于我们现代的按摩师。
老人姓孟,眼睛不太好,干了大半辈子按跷,临老收了两个徒弟,却不怎么成器。孙师傅见孟老头孤苦,就帮了他几次。这次他病倒,多亏老孟头照顾了几日。
那面铜镜被孙师傅收在了柜子里,再也不敢看上一眼。
孙师傅其实得的也算不上病,那日他醒来后,再回想那晚的情景,记忆却有些模糊不清,说起来更像是做了一场恶梦。做恶梦的人醒来时往往记不清梦中的情景,但是当时的恐惧感还在,孙师傅就是这样的感觉。
孙师傅的身子逐渐好了,闲暇时他和老孟头聊天,说到何兰真时不由多说了几句,还谈及了坟墓被盗之事。
老孟头突然说:“孙老弟啊,你是外地客,这件事你就不了解了,其实本地人不知道的也很多。”
孙师傅奇怪了:“啥事我不知道啊?”
老孟头摇头叹气:“其实埋何家姑娘的那坟呐,可不是什么荒坟,风水先生胡说八道!那坟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人掘出来,不知道是啥时候的墓,里面放着一大一小棺材,人称‘子母棺’。小的棺材不知道被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卖给洋鬼子了,听说里面的尸体没烂,跟死的时候一个样。大棺材里是个女人,也没烂,当时就被人拖出来连棺材一起烧了,听说啊……”
老孟头怕人偷听似的,左右瞅了瞅,小声说道:“……烧棺材的时候,棺材里砰砰直响,棺材盖差点儿都给掀掉了。”
孙师傅听得心怦怦直跳,“那何家……”
“何家肯定不知道这件事,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我也是十几年前听一个干掮客的客人说的,把小棺材卖给洋人,就是他牵的线。我估计啊,给何家看风水的人肯定没安好心,你想啊,出了凶尸的地方,能是好地方吗?就是可怜了何家姑娘,年纪轻轻就死了,死后也没捞着个好地方,死也不安心呦……”
老孟头唠唠叨叨说了半天,后面几句孙师傅基本没听着,他的心思都放在老孟头前面说的话上去了。
何兰真被埋入凶地!何兰真永不超生!
原来铜镜一事竟然不是他做梦!也对,就算他做梦,姓张的小混混反常的举动又怎么解释?原来根源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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