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三】鞭打(第一更补更)
那些摔碎的瓷片飞溅起来,落在了黎莘的脚边。 宫人们都被唬的一惊,俱是脸色苍白的跪倒在地上。黎莘蹙眉瞥了延帝一眼,对着宫人挥挥手: “不必伺候了,下去罢。” 她知道延帝来者不善,这些宫人留着也无甚大用。执砚与捻墨犹豫着不愿退下,黎莘对她们使了个眼色,她们这才缓缓走了出去。 阖上门,执砚忙附在捻墨耳畔低语了几句。捻墨细细听了,双眼一亮,立时拎了裙摆跑了出去。 的确,她们没有法子,可是太子定有能耐的。 屋内,气氛却凝滞的不行。 自上回延帝来捉奸后,黎莘便越瞧他越犯恶心。再加上这些日子他内忧外患的,神色焦躁憔悴,将原本的几分俊朗都消磨的一干二净。 “皇上,今日怎的来了?” 黎莘手边的茶盏还安全,她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抿了一口,敷衍道。 延帝眉宇间有些沉郁,他望着黎莘毫无表情的面庞,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朝堂上那咄咄逼人的黎谨来。到底是父女,瞧着都叫人生厌! 于是他攥紧了手,敛在袖中。 “皇后,近日身子可好?” 他皮笑肉不笑的问道,眼底的笑容一瞧就虚伪。 黎莘放下茶盏,拿帕子拭了拭唇角: “劳皇上挂念,臣妾自然是好的。” 她没有去看延帝,也懒得去看。 延帝目光深深,幽幽暗暗的一片,他上下打量了黎莘,见她着的一身素净衣裙,未施脂粉,粉面黛眉,不由得冷笑一声: “瞧得出来。” 他慢慢起身,踱步来到黎莘身子后头: “可惜,朕可不大爽利。” 事实上,在他走到黎莘身后的时候,她全身的汗毛就已经竖了起来,并隐隐有了防备之意。 不过延帝的行径太叫人猝不及防,她还不及退开,他便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拉近了自己身前。 黎莘被拉的手腕生疼,一头撞在他怀里。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寒凛的视线如刀,在她的面上来回切割着。黎莘摸不准他的想法,只得撑着身子去挣扎。 “今日才发觉,皇后竟是越发好颜色了,” 他低低笑道, “想是朕往日太错待了你,择日不如撞日,朕想你想的紧。” 语罢,便毫不怜惜的将她往床榻上拖。 黎莘哪能就范,延帝分明是来报复她的,若是被他占了便宜才是傻子。 于是她用指甲狠狠掐了他脉门一把,延帝的手吃疼的一松,就将她放了开。她趁着这机会,忙跑到了桌边捡了碎瓷片,握在手中防身。 她头一回恨起寝殿这样大,离门口那般远。 延帝回过头来,已是满面怒色。 他见黎莘朝着宫门外跑,心中又气又恨,就觉一股怒意自胸臆间油然而生,直冲的他头脑胀痛。 他想起了大婚之夜。 黎莘眼看着要到宫门前,正是欣喜的时候。 猛然间,她背后忽而传来破空之声。随之而来的,就是她脊背的一阵剧痛,衣帛碎裂的声音清晰传来,她低呼一声,踉跄着跌在地上。 稍稍侧身,就见延帝手中握着一根长鞭,就立她身后不远处。 某亘:嗯嗯~太子会帮阿莘虐回来的~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四】噩梦回忆(第二更)
背后的剧痛带着凉意,她伸手一触,触的一手湿黏。 这个疯子! 黎莘在心中狠狠咒骂道。 即便如此,她还是扶着边上的梁柱直起了身,手中的碎瓷片依旧攥的紧紧的。但凡延帝敢碰她,便是拼了命,她也要他付出代价! “你究竟想做甚?!”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黎莘也懒得同他虚以为蛇。她随手将手上的血渍揩在裙衫上,她衣摆间便染了一抹鲜艳的猩色。 延帝握着长鞭,眼中有些疯狂: “怎的,皇后这么快便忘了这鞭子的滋味儿了?” 他舔舔唇,慢慢向她靠近。 随着他的动作,和后背传来的阵阵疼痛,黎莘忽而觉得身子滞塞不受控制起来。这种感觉于她来说是陌生的,于身体来说,却熟悉的刻骨铭心。 【恭喜玩家开启隐藏记忆:深渊】 【获得成就:噩梦回忆,奖励礼包X1】 黎莘的意识随着系统提示音开始恍惚,她似乎游移离开了身体,来到一片雾蒙蒙的黑暗中。 宫灯通明。 身着凤袍的女子端坐在床榻上,金红交织的裙摆逶迤在地。 她有些紧张的交握着双手,青葱十指嫩如春笋,指甲浑圆,肌肤细腻若酥,妙不可言。 她心中隐隐有些期待,有些胆怯。 龙凤喜烛燃的正旺,宫门外忽而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似乎有人正朝着这里走来。 她咬咬唇,心跳的愈发剧烈。 她的夫君,是天底下最尊荣的天子。 宫门被人打开,一抹明黄色的衣角伴随着请安之声来到她身前,她低垂着头,双颊染上了羞赧。 头顶传来男人低哑的轻笑,她呼吸一滞,鼻尖充盈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更衣。” 男人吩咐道。 宫人们有条不紊的上前,伺候帝后更衣沐浴。她头上的钗环终于得以卸下,厚厚的脂粉冲去的瞬间,她倍觉清爽。 一番折腾后,内殿终于只留下了他们两人。 她绞着手,眼神慌乱的不敢瞧他。 男人将她掌心包住,干燥又温热,让她渐渐的安下心来。 也许……做皇后并不如她想的那样…… 她想到爹爹欲言又止的愧疚目光,想到娘亲的悲痛欲绝。这或许是不得已而为之,天子之命不可违,她不愿带累家人。 可是,皇上似乎并没有那般凶神恶煞。 她放下了心。 “安寝罢。” 他笑道。 …… 偌大的床榻上,她双手双脚被紧紧缚住,绸带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咽的气音。 她衣襟大开,白皙青涩的胴体上满是淤痕与青紫。而男人此时正拿着鞭子,狠狠的鞭挞着她的身体,每一鞭,都会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汗珠与其交织在一起,沾湿了她的鬓发。 男人抬起她下颌,看着她眼中惊惧,嗤笑道: “黎谨又如何,还不是得乖乖的将你交上来,不识好歹的东西,这天下是朕的,朕想要的,谁敢不给?!” 语罢,便又是一鞭,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疼的她身子都抽搐起来。 为甚……为甚…… “要恨,便去恨你父亲罢。” 他的眼中滑过一丝疯狂。 她闭上双眸,泪水自眼角滑落,滴落在枕榻上。 某亘:恩~延帝是个变态,这是可以确定的~~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五】延帝被囚(第三更)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六】真相与欺骗(第一更)
“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好皇弟。” 延帝看着元延君手中的圣旨,状若癫狂的大笑着。 “原是朕低估了你,早知如此,朕定要将你掐死在襁褓中!” 说及此,他眼眸倏的一厉,那恶意有如实质一般,几乎要将元延君碎尸万段。 可他如今被反绑在椅上,身后还有两人死死的压制着他。 “是啊……” 元延君将圣旨置于手中把玩,神色说不出的讽刺: “若你当初将我掐死在襁褓中,我也等不到今日,能亲手将你从皇位上拉下来。看着你坠入尘埃,看着你匍匐在我脚下。” 他缓缓的走近延帝,云纹的软靴,银丝勾边的衣角,渐渐来到了他的身前,不过短短的距离。 “我的好三哥。” 他冷笑了一声。 先帝育有五子,延帝行三,而他,并不是所谓的延帝与端妃之子,而是先帝的第五子。 这其中渊源,说来复杂。 “你筹谋了多久?” 延帝发丝凌乱,稍显狼狈,却仍旧死死的凝着他: “胡青,是你召回来的罢?” 元延君居高临下的斜睨了他一眼,缓缓的错过了他的身子,来到了他的桌案前。那上头还堆满了未曾批改的奏折,一边的朱砂已经干了,被他轻轻一碾,化为指尖的一抹嫣红。 “自我十岁那年知晓了以后,整整七年。” 他抚了抚那桌案,撩开衣袍,坐在了椅上: “若你不是赶尽杀绝,兴许我不会选这条路。” 他轻笑着,落在延帝的眼中却令他极为火光,他不自觉的挣了挣身子,立时换来了侍卫更猛烈的控制。 “朕无过,你本就不该登上皇位!” 延帝怒吼道: “他宁可将皇位传给一个婴孩,却不愿传于朕,那朕自己去争,又有何错之有?!” 他想起先帝临死时的声声嘱托,不由得悲从心来。 他不是先帝的嫡子,元延君才是,他的生母不过是个美人罢了。他费尽心机,将其余的三人都解决的干净,却不想先帝竟…… 这不公平,不是吗! “你错的离谱,” 元延君嗤了一声,漠然的看着他: “当年,若你真当按照父皇的嘱咐扶持我登位,待我大婚之时,黎太师与胡将军手中,就会有另一道圣旨。” 他说着,身后寿言就走了上去,将另一道圣旨捧给他。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将圣旨打开,展现在他面前。 延帝一目十行的看下去,脸色越发的苍白。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喃喃道。 那圣旨,竟是让元延君让位于他的。 “父皇如何不知晓你的性子,只不过愿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改过自新罢了。可你被贪欲蒙蔽了双眼,如何看得见父皇的良苦用心。” 元延君看着伏在地上的延帝,命人拿了圣旨,直接丢进了一旁的火盆里头。圣旨被火舌卷了,很快就在那热度中化为灰烬。 “黎太师和胡将军,不过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罢了。” 他低声道。 延帝凝滞了许久,半晌,才开口道: “那么,他们看清你的真面目了吗?” 他喉间逸出了愉快的笑音, “和嫡母通奸,你同黎莘之间那腌臜事,朕还会不知?若她知晓你在骗她,又会如何想呢?” 某亘:百鬼码完三更好累啊!趁着还没倒下去好快码玉体~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七】渐行渐远(接昨日第二更补更)
元延君忽的捏紧了本在手中把玩的奏折。 “这与你无关。” 他扔下奏折,冷厉道。 延帝却知自己是戳中了他的心事,他看的出来,元延君是对黎莘动了情了。于他而言,真是莫大的讽刺。 他得了梁氏,元延君却得了黎莘。 “这便恼了?” 延帝知晓自己是活不成了,当下便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他凝着元延君,眼中的讥讽之色甚是浓烈。饶是元延君不想理会他,也被他瞧得浑身不舒服。 若是换了个女人,他如何也不会有这样的反应,这一切,只因是黎莘罢了。 可他偏偏又是心虚的,在刺杀之前,他当真是带了目的接近了黎莘,即便现在不同以往,他却仍为那时的想法而愧疚。 他……从没想过,最后陷下去的,是他自己。 “得了皇位以后,你待如何?我倒要看看,当黎谨知晓了你的目的,还会不会如这般支持你!” 到了如今,延帝已不再自称为朕了。他如今就是死,也要恶心元延君一把。 “这轮不到你看,” 元延君的的指节捏的发白, “你和梁氏,便一起下了黄泉罢。” 他说完这话,就转身朝着御书房门前走去。延帝在他背后大声的嘶吼着,只是没几句就让侍卫堵住了嘴: “你和我一样无情!莫装的这样理所当然!黎莘,不过是你利用的工具罢了!你……” 不再理会延帝的疯狂,元延君沉了面色推开门,就想要回到黎莘的凤仪宫去。 可是 甫一抬眸,他就瞧到了一道熟悉的袅娜身影,静静的立在门前,发丝松挽,眉目沉静。 元延君忽而觉得口中干涩的厉害。 两个人都沉默了,良久,还是黎莘打破了这氛围。 她从执砚手中取了玉佩,缓缓的走上前,亲手为他系在了腰间。她的额角有些星星点点的汗珠,双颊嫣红,想是赶来时被晒的。从元延君的角度,能看见她秀气的鼻尖,长睫轻颤,翩跹欲飞。 “你把玉佩落了,怎的这般不小心。” 她系好后抬了头,笑的柔情万千: “这样热的天气,我便先回了。” 元延君摸不准她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心里跳的七上八下。可她这样的温柔,总让他生出一股违和感来。这同以往的她不同,瞧着,却是失了真心。 她眼底无波无澜,如同一潭死水。 元延君慌张了起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急切的想要解释什么。 “你听我说……” 他张了口,只来得及说了一句话,就被黎莘阻了。她轻轻的拂开他的手,力道虽轻,却坚定无比: “七书,我乏了。” 她没去看他失落的神情,只是自顾自的转身,朝着外边行去。日头毒辣,直直的落在她身上,她却恍若未觉。 元延君心里堵的难受,就连呼吸也滞塞了许多。 她仿佛就这样,与他渐行渐远。 “殿下……” 寿言有些迟疑的在他身后轻唤,他看出了元延君和黎莘的不对劲,也是颇为无奈: “不若好好同娘娘说说,娘娘明理,想是不会怪罪殿下的。” 他知晓自家主子是真心实意的,只是到底是有那一段旁的想法,又被人听了,自然要生了嫌隙。 某亘:昨晚睡着了,一头砸在手机屏幕上嘤嘤嘤……现在补更昨天的~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八】让我走罢(接昨日第三更补更)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九】太后失踪(接昨日第四更补更)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四十】与君相决绝(第五更)
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元延君正在批改奏折。 寿言匆匆的跑进来,将那话语一说,他手上的朱笔就下意识的摔了下去,大片的殷红在洁白的纸张上晕染开来,极是刺目。 “你……再说一次?” 他直愣愣的瞠着双目,一时竟不知心里是何滋味。 当头一棒的同时,却又隐隐有种果真如此的预感。他早该料到的,从那日她的模样来看,他就有了这样的念头,只是自己装着傻不愿去想罢了。 她虽然瞧上去柔弱,却是个极为坚韧的人。她对自己失望了,自然不会再留恋下去。 她不喜延帝,所以能忍。她待自己付了真心,所以便不能忍。 元延君一脚踹开了桌案,大步流星的朝外头走去。寿言急忙跟上他的动作,在他身侧道: “皇上,已经着了人去寻太后,只是宫里头找遍了,也不见踪影。” 元延君指节攥的青白,压抑着心头的慌乱,问道: “何时发现的?” 寿言忙回道: “今儿早上,那之前太后一直在内殿里不曾出来,便是吃食也是由两个大宫女端进去的。可自昨晚起太后便没要吃食,早上伺候的人壮着胆子去看,才发现太后与两个宫女都不见了。” 寿言心里暗暗叫苦,皇上心尖尖儿的人走了,不知下头的人要遭多少罪。 元延君明了,她恐怕预谋许久了。 想到这处,难免生了几分愤懑,却不是对她的,而是对着自己的。 若是……若是…… 凤仪宫的宫人早已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元延君命了寿言去问话,他自己则进了内殿。 内殿里的香炉早灭了,空气里只残余着一丝极轻极淡的余味。她的衣物少了大半,首饰也只剩了一些不爱的。私库里分文未动,就是他送她的西洋镜,也没有带走。 她走了有一段日子了,元延君瞧得出来。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坐在床榻上。 这里空空荡荡的,少了她,便显得愈发的寂静。 外头的寿言还在和宫人说话,他听着那些嘈杂,又见这里的冷清,不觉悲从中来。 他从来都是怕的,他失去的太多了,每得到一件,就想紧紧的攥在手里。皇位是,黎莘也是。他不怕一无所知,却怕得而复失。 太贪心了。 他并非听不懂黎莘那日话中的深意,她不想要什么摆设不摆设,她只想问他,能不能只有她。 若是换了任何一人,都能斥责她无容人之量。 可唯有他不成。 他或许能将她留在身边,然后选秀纳妃,做一个君王该做的事。不过他也明白,那样强迫下来的,不过是曾经的她,而不是将心系挂在他身上的她。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她性子那样的女子,除非是无情,否则怎会再心悦一个妻妾成群的人。 他明明清楚的很,却还是逃避了。 元延君在那里怔然了许久,胡乱想着,便没有注意到桌案上两张信笺,因着风吹的厉害,便刮走了上头的那张。 待得他回过神来瞧见时,只剩下一张了。 元延君拿起来看,指尖颤的厉害。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徙徙.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看完,他便失了所有气力。 某亘:文末是卓文君的楚调曲?白头吟,应该大家不陌生吧啊哈哈哈~风吹了一张纸,于是太子错过了阿莘离去的真相噗~无端被虐了~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四十一】结局上(第六更)
某亘:看到了lvan小天使的问题,关于高潮,其实我还是有写的呀,只是不想每次都一片白光啦……达到顶峰了……什么炙烫的热流blablabla,一篇世界里应该都是有一次描写的,我没记错的话~太子的话,毕竟是小说嘛,总要梦幻一点,太现实就不好看了对吧~ 宫里被翻了个底朝天,也再没有找到黎莘。 寿言本想请示元延君,是否还要再寻下去。元延君却疲惫的挥挥手,让他们不必再费力气。 她若是走了,怎会留在宫里。 真的想要寻她,他的确能做到,可是找到了又如何,将她逼迫回来,囚禁在深宫中吗? 他如何忍心。 可是,若真的要这么失去她,他却觉得心如刀割。 那日以后,宫里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元延君一如既往的起早贪黑,只是那些选秀的奏折都被他压了下来,朝堂有人提起,也皆被他冷脸驳了。 偏他还以朝堂不稳为缘由,那些人说也说不得他,否则,岂不是平白扛上了动摇君心的罪名。 只是这急坏了那些心里有想法的臣子,延帝的妃嫔都不在宫中,关系求不到。所谓的太后也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是有命妇递了帖子,也全都给驳了。 后宫一时之间竟像个铁桶似的,谁都进不去。 外边的人干着急,里头却也不太平。 自元延君登基以后,后宫颇有姿色的宫女也便坐不住了,这可是摆在面前的荣华富贵,谁不想要。 于是,元延君总能遇着几个走错道的宫女。她们也不敢动静太大,否则小命不保。 元延君烦不胜烦。 他如今一颗心都冷透了,哪里还想费在这些宫女身上。起初倒还不管不顾,日子久了,她们猖狂起来,便真正触着了他的逆鳞。 有个宫女不知从哪里打听到的,说太后与瑜帝关系甚密,仗着她与黎莘眉眼有三分的相似,那日竟是蓄意装扮了起来,叫元延君瞧见了。 她没有华服首饰,却梳着黎莘平日常梳的发髻,簪了木簪,乍一看着,虽不及黎莘风流妩媚,却真还有两分的神韵。 元延君一见她,就恍然了。 那宫女还当自己成功了,端的是满面的娇羞。可她不曾发觉,元延君看的她眼神已寒冷彻骨。 “拖下去,将这御前失仪的宫女杖毙了。让所有人都来观刑,若以后再像她这般,这便是下场。” 语罢,就拂袖而去,再不管那宫女面上血色尽失,苦苦哀求。 走了几步,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停下来对寿言道: “查查是谁告诉她的,处理干净。” 寿言心中一惊,忙敛眉应了。 没过几天,凤仪宫里就杖毙了几个宫人。 自此以后,就再没有宫人敢凑到元延君面前去了。 元延君得了清净,又埋头在政务里。寿言在一旁瞧得心焦,他这几日吃得少,睡得少,好不容易小憩一会儿,便又梦魇着醒来。他如今已瘦了许多,像是不知疲倦一般。 元延君并不是不想去睡,只是一闲下来,满脑子便是黎莘。他已经快魔怔了,再下去,总有一日,说不得真要去将她囚在身边。 她走后一月,他夜间仍在批改奏折。 方瞧好一本,便觉得喉间一阵瘙痒,竟是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寿言听了声音,忙和几个宫人进来,宣太医的宣太医,递水的递水,好一阵忙活,才将他安置在龙床上。 太医来看了,无奈道: “皇上,风寒入体,您又郁结于心,忧思太重,要好好休养才是。” 元延君半阖着目,唇色泛白,哑声道: “开些养身的方子罢。” 太医听出他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只得应着退下了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四十二】结局下(第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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