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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长相思（第2页）

内侍忙用托盘接好，一根都不敢漏下。

从前不在意，现在一根头发都让人如此珍惜，杨茉眼前一片模糊，长发齐整地落在托盘上。她的眼泪也跟着淌光了。

“梅香，消毒。”杨茉抬起头吩咐，

屋子里安静下来，杨茉的声音格外的清楚，“为什么要在枕颈区做开口？”

萧全道：“出血少。那里血管分布少。”

“病患明显颅内压增高。术前我们该做什么？”

魏卯立即道：“穿刺减压。”

杨茉点点头，至少她身边还有一群初探现代医理知识的徒弟们，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努力。

杨茉看向对面的济子篆。“我们开始吧！”

……

手术中杨茉连着吐了三次，脚下如同踩了棉花，整个人几乎站立不住。

等到将硬脑膜剪开，杨茉觉得周围所有一切都在这时候凝固。

不亲眼看到永远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形。

非要等到这一刻发生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杨茉想起周成陵迎她进宫时的情形，他穿着一身吉服站在台阶上，一步步地向她走过来，那时候喜乐声响，群臣跪拜。

他走到她身边。喊了她一声，“茉兰。”

一切情景在她眼前。

“唉。”杨茉下意识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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