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易丝的身体还未恢复,她靠坐在床上,看着坐窗台上的传说中的存在,说话时也有气无力:“以前好过,但后来不好了。”
艾桑好奇:“以前是怎么个好法?”
露易丝:“教皇埃里克死后,这个世界好过一阵,许多大贵族的势力都得到了发展,连带着他们的领土也繁荣起来,文化、经济都很有活力,人们也过得很好,可是后来,不知为什么,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差,大商人大贵族,还有教廷开始变得疯狂起来,然后一切倒退回起点。”
根据历史学者的记录,在埃里克王朝倒塌后,无数贵族趴在王朝的尸体上吃了个饱,加上教皇在世时推行过更加健康的税制和教育,培养了一批出身底层的强者,所以世界还算好。
可是……后面的事情艾桑都猜得出来,随着那批强者被分化和害死,贵族们的吃相又难看起来,没有人能制衡这些依托强大武力甚至是神权的人控制自己的贪婪,加上开普勒大陆上头还压着神,连进入半封建半资本主义的机会都没有,那昙花一现的繁荣景象,就在几百年间倒退回了神权与封建阶段。
至于那短暂的繁荣,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有一些人曾来过。
艾桑:“嗯,我也算是再次见识到这里的无药可救了。”当然也可能是她能力不足吧,换个比她更猛的,说不定能比她做得好。
露易丝挣扎着爬起来:“连您也无法拯救吗?埃里克教皇陛下!”
艾桑:“其实你可以叫我艾丽卡,史书扭曲了我的性别和姓名来着。”
露易丝怔怔的:“那我们还有得救吗?”
艾桑摊手:“我一直觉得你们自救比指望我要好,至于我,会想办法给你们一个可以自救的环境,现在的开普勒的确是药不成了。”毕竟一个人是拖不动航母的。
接下来,艾桑开始搜集神血。
要镇压那口棺材需要强大的神躯和至少主神级的力量,如此才能换来千年左右的平静。
根据和莫洛尔的契约,她短暂的汲取火山神神格的力量,将本身实力恢复到巅峰期,接下来她会有一段自由活动的时间,时间结束后,她要回到莫洛尔身边。
艾桑要在那之前积攒足以镇压棺材的力量。
让莫洛尔去填棺当然可以,在出发前,他们就这个问题探讨过,莫洛尔并不介意躺进去,但艾桑认为不成。
如果说,在莉莉丝沉睡、夜神体系隐世,艾桑作为教皇已失去所属势力的情况下,还有谁能够对抗贤者们的腐蚀,还能在这个越发混乱的世界里坚守的,只有火山神了。
只剩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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