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觉得疲惫不堪,不禁扶住了额头,整张脸贴在桌面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
「太复杂了。」她只出气不进气,快要窒息的模样,「头疼。」
奥斐利尔笑着坐下来,也学着她的模样,将上半身伏在桌面上,仰头看她的脸:
「不用这么烦恼,我可以帮卡俄斯思考呀。」
「不,我只是跟不上你的思路,让我缓缓……」
「我知道。」他笑眯眯地说,「没关系的。你只要遵从自己的内心就好,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保护你的。」
「那真是拜托你了……总之,这件事先放在一边,我回去再捋捋。」卡俄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奥菲。你擅长画画吗?」
这个问题不知是戳中了哪个点,奥斐利尔的脸「唰」一下红透了。他顿时不敢再直视卡俄斯的眼睛,慌忙撇开视线,声音也低了下去:
「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你知道了?」
「啊?」
「我……我的确是画了不少你的肖像画,但一直都藏得很好,只有克莉丝汀知道……」
卡俄斯人都傻了,这还能有意外收获???
「你什么时候画的……不是,你画我干什么啊!还不只一幅?!」
「实在抱歉……」奥斐利尔垂下眼,轻声道,「你要是生气,我回去就烧掉它们,可以吗?」
「不不不,我不生气,我单纯震惊。」卡俄斯摆摆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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