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卡俄斯感觉身上一沉,似乎是被披上了一张毯子,将她裸露的身体全都遮盖住了。她愣了下,下意识开口:「奥菲?」
「卡俄斯。」他没有回应,反而叫了她的名字,「对你而言,怎样的关系才能做『这种事』?」
卡俄斯顿了顿:「当然是夫妻或恋人之间」
「原来是这样。」他的声音中满是笑意,可卡俄斯却无端觉得脊背生寒,「那么,不久前在公爵府那一晚,卡俄斯当我是丈夫还是恋人呢?」
卡俄斯的头开始痛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便伸手要去够脸上的黑布。还未动作,手就被一阵冰凉的温度按住了。
「别掀开。」奥斐利尔低声道,「别看我。」
那是他的手。冷得彻骨,细微地颤抖着,像是在恐惧什么一般。
「……好,我不看。但你得听我说。」卡俄斯冷静下来,跟他讲道理,「我跟你解释过,我体质特殊,一旦有人接触我的血液就会发情。你自己也体会过,那不是自己处理就能缓解的程度。」
她说到这里,停顿住,等待奥斐利尔的回应。
然而耳边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只有对方冰冷的指尖缓慢抚摸、摩擦她腕骨的触感。
过了许久,他终于低低地「嗯」了一声。
「所以那种情况下,你要我放着你不管,我实在……我实在是做不到。我只能力所能及地帮你,用手能处理就最好,实在不行,最多也就演变成和那晚上一样。」卡俄斯说,「我只想救你,不带有任何其他情感……」
说到这里,她骤然「嘶」了一声。
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痛,对方正死死攥着她,用近乎要将她勒断的力气。
「『不带有任何其他情感』……哈……」
他喃喃重复着她的话,气息颤抖,发出一声既不像哭也不像笑的声音。
「你竟然说得出这种话……」
卡俄斯的雷达开始疯狂发起警报,立刻改口:「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多余的情感……不是,就是说没有情爱!你想到哪里去了?!」
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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