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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3页）

「焦玺？」她反问。

那个看上去像是一条鱼，又像是一条蛇，但上半身是人类，却又像是宝石工艺品的生物的目光盯着她看：

「刚刚，你在吧？」

雅芙收回目光，看向宋枭说：“那是个什么东西？”

第137章 | 0137 它扬起蛇尾

宋枭没有立刻回答她，他沉默了一下。

雅芙猜想，焦玺应该正和他说着什么。

很快，他抬眼看向雅芙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雅芙安静地凝视他。

宋枭脸色紧绷，带着一股难说的戾气，却又被那冷冷的气场压制，他看上去比以前更具有自控力。

“要么你一直待在这里，变成我们的宠物。”

“要么成为我们的人，去江戟那边当间谍，为我们提供信息。”

他蹲下身来，凑近雅芙说：“看上去你经历了不少，怎么样？他们很好吗？”

他的语气很冷。

雅芙估计他现在应该挺生气的，很遗憾她不能共情，而且她没有参与剧情的打算，因此只是说：“随你们怎么样。”

她试过用「幻影」突破这里的「界」，但失败了，甚至能感觉到有一道视线集中在她身上，她被某种东西观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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