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乖乖跟我走!” 阿婆沙哑的嘶吼声混着引擎声,她另一只手猛地抓向林翠翠的头发。
林翠翠侧身闪过,顺势抬腿踢向阿婆膝盖。阿婆见事要躲,重心不稳,踉跄着撞向快艇低矮的护栏发出一声“嘭”的声响。
林翠翠趁机抽回手,迅速再次掏枪。可阿婆反应极快,抄起一旁的橡胶圈狠狠砸来。林翠翠偏头躲避,子弹擦着阿婆耳际飞过,削落几缕灰白头发。
橡胶圈 “哐当” 一声砸在她肩上,力道大得让她握枪的手都颤抖起来。
阿婆趁机扑上来,两人在剧烈颠簸的快艇上扭打在一起。林翠翠被压在甲板上,阿婆枯槁的脸几乎贴到她眼前,愤怒的瞳孔里满是疯狂。
林翠翠抬起膝盖猛撞阿婆腹部,借着对方吃痛松手的瞬间,翻身将阿婆反压在地。
“放开我!” 阿婆拼命挣扎,指甲在林翠翠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林翠翠用膝盖抵住阿婆胸口,枪口直指他眉心。
“你是男人!”
就在这时,不知这阿婆是怎么动的,快艇突然剧烈晃动,林翠翠身形不稳直接倒向一边,阿婆趁势直追,整个艇身猛地倾斜。
林翠翠本能地伸手抓住护栏,阿婆却趁机抓住她持枪的手腕,奋力往上推。两人的手臂在空中僵持,枪口不断变换方向,“砰砰” 几声,子弹射向空中。
咸腥的海风卷着海水拍打在脸上,林翠翠感觉手腕渐渐没了力气,阿婆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笑。
千钧一发之际,林翠翠突然松开枪,改而掐住阿婆的脖子。阿婆瞪大眼睛,双手胡乱抓挠。
两人在倾斜的甲板上翻滚,脚下一滑,竟一同跌出船外。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们吞没,只留下剧烈摇晃、即将沉没的快艇,在海面上划出一圈圈凌乱的波纹。
林翠翠坠入水中的瞬间,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寒毛倒竖。她紧张的张大嘴巴,几口冰凉的海水下肚,她的理智渐渐回笼。她立即闭紧嘴巴。
脑中回想起三哥跟她说过的游泳技巧。下水了,一定要记住一个字,“怕!”只要她自己不怕,水就拿她没办法,不要挣扎,就有活命机会。
她想放松四肢浮出水面,却发现阿婆如同附骨之疽般死死缠住她的脚踝。浑浊的海水中,阿婆那张扭曲的脸忽隐忽现,指甲深深掐进她的皮肉,仿佛要将她拖入无尽的深渊。
林翠翠强忍剧痛,憋住嘴中的这口气,使出浑身力气一拳捶向阿婆胸口。
阿婆吃痛松手,林翠翠这才得以挣脱,她学着狗刨奋力朝水面游去。刚探出脑袋,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阿婆又从下方突袭,一把抱住她的腰,两人再次沉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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