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身前的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你是谁?”
黑夜之中,他的声音冰冷清晰,带着些许颤抖。
沈菱烟不知多久再没有听过他的声音,只觉得此刻已然圆满。
她没有看他,亦不敢去看。
如今的她已然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自是没有这个资格去看。
沈菱烟敛下血色的眼眸,道:“无名。”
“无名……你认识我?”夙冥寒壮着胆子缓缓靠近。
沈菱烟见状,退后几步。
“别过来。”
她的嗓音沙哑,却让夙冥寒更加产生了好奇。
此人定是认识他,心中的直觉愈加笃定。
他又上前几步,却遭到了此人的怒吼:“说了别过来。”
沈菱烟握紧了双拳,手臂上的青筋凸起,显然已经隐忍到了极致。
夙冥寒也察觉到不对,他凝结法力探去她的身体状况。
血祭!
他收回法力,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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