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笑着说,“但贵公司的产品很好,我到现在还在用。”
傅景时:“谢谢。”
“……”
客气周到,还礼貌。
但话题就是聊不下去。
两人本就是鼓起勇气想来刷个脸,在这个圈子里抓住机会比什么都重要,冷场之后站在傅景时面前莫名生出点后怕的感觉,说了声场面话就匆匆走开。
傅景时垂眼理了下袖子,指尖掠过表盘。
除此之外,他没有试图移动的迹象。
三分钟过去了仍站在原地。
即便他周遭不似其他人那般聚集热闹,也丝毫不会有冷落的意味,反而是觉得不敢接近好几个人都是铩羽而归,不论用什么挑起话头,三两句之内必定会走至无话可说而又无法挑错的地步。
能做傅氏掌权人的人,果然不简单。
喻宁和陆砚说了两句话,转身朝傅景时走来。
“拍摄结束了?”
傅景时问。
他身上沉静而冷寂的意味,随着这句话而逐渐化为一种温缓的平和,近乎柔软。
喻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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