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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净茵在他怀中痉挛着高潮。
不怎么舒服,痛感更多。
看着身下满面潮红的女孩,裴圳抬手擦过她眼角湿润,嗓音含笑:“哭什么?” 陈净茵讨厌他的明知故问和游刃有余,扭头别开脸,眼神清冷倔强。
裴圳很少接触女生,更不会亲密到床上,但他的自尊和傲气都不允许有人无视他,甚至是嫌弃躲离。
他掐着陈净茵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俊颜冷沉,笑意不善:“喜欢哭?那就哭个够。
” 传教士姿势已经无法满足裴圳,他把她双腿扛到肩上,挺直腰身,插到小穴最深处。
“嗯……” 陈净茵仰头隐忍,细白脖颈浮起明显青筋,喘声加重:“太深了……快停下……” 可裴圳不是好说话的人,他抱着她的腿,冲锋式地狠狠往里冲刺,一连几十下,坚硬龟头重重顶撞她刚高潮过现在还敏感的穴壁,像是要弄坏她。
“啊……好痛……不要……”陈净茵的脸越来越红。
裴圳捣干得凶猛,下颌渐渐绷紧,吐出粗喘气息时,眼神幽暗放纵,胯下一次比一次操得重。
陈净茵感觉自己要死了,但死之前她有清晰的感知能力,小穴最开始的痛感在渐渐减弱,随之而来的是陌生的愉悦和快意,无一不让她感到害怕。
“我要告你……强迫我……” 她点明裴圳的劣性,也像在提醒自己。
岂料,裴圳一点不在乎,压着粗壮性器野蛮地深入,重重戳干她敏感娇弱的花心,喜欢她在自他身下花枝烂颤无力叫喊的柔弱样子。
“叫给我听。
” 他捏着她大腿的软肉,眼神直勾勾的,浑身散着乖戾嚣张的邪气,丝毫不像在学校宣传报上的形象那样正派。
在学校,他如高岭之花,潇洒闲雅,现在,他就是个顽劣不堪的混蛋,恃强凌弱。
她不愿意服从,咬唇咽下细碎的呜咽。
陈净茵不配合,裴圳没再废话,对她零星一点耐心就此消磨干净,甚至连话都不再和她说,跪直身子,重重地抽送起来。
眼看着肉唇受挤压变形,被撑白的穴口湿泞一片,汩汩涌出的淫水在高速的捣干下变成细细白沫。
可女孩依旧没有发出清晰的声音,只有微弱的闷哼,细到难以察觉。
她有骨气,裴圳偏要击溃她的坚持。
他愈发深重的撞击很快操得陈净茵失去抵抗能力,两条挂在他肩头的白腿受力摇晃,几次滑落,都被他重新紧压在肩头,用最深的体位折磨她。
陈净茵强撑着,却不料他直插宫口,疼得她张嘴尖叫:“好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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