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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因是半路出来，又在随时可能有人路过的殿外，玉帝不敢托大，匆忙泄了一回便退了出来。珠子由于摩擦早都滑了出来，堆在亵裤里，黏糊糊团成一团。玉帝笑道：“朕往日听闻司法天神需索无度，欲壑难填，引得天界怨声载道，原还将信将疑，如今看这珠子这般不成事，才知传言非虚，既是如此，朕自当更换了，满足你才是。”

杨戬闷哼一声，任由玉帝将玉势粗暴塞入，幸好内里早是汪洋一片，这才不致再次出血。

“怎么没到底呢？”玉帝自言自语，抽出一半再塞进去，手上使劲，在最难耐的那处研磨，杨戬被玉帝圈在怀里，无力挣扎，只死死咬着他肩膀，唯恐出声惊动了人。沉香睁大眼，看着杨戬眼角的泪一颗一颗滑落，心里如被针扎。

玉帝擦了擦手上的水，抽出杨戬的腰带，穿过他胯下提起，绕着腰缠了一圈系好，恶意地拍拍屁股：“这样就不会再掉出来了。”

担心被人看见，整理好衣服，玉帝和杨戬一前一后匆忙离开，只沉香留在原地，怔怔望着杨戬离去的背影，心事重重。

玉帝的脸色阴晴不定，看着面前坐着的人，阴恻恻地说：“迟晏国主什么意思？”

长柳挑眉一笑，凑近了说：“前些日子，寡人参加了一个极乐盛会。会上，撞见了几个有趣的人，虽然未见全貌，可是半张脸也足够让人魂牵梦绕了，哎呀，真是绝色啊！”玉帝忍着气说：“你待如何？”“也不敢如何，”长柳吹吹茶叶，喝一口茶，“寡人来这里未带侍奉的人，陛下选个绝色美人，陪我三天便是。”玉帝大怒：“你妄想！”长柳也不恼：“寡人为那美人茶不思饭不想，犯了老毛病，陛下这里若没有合意的，寡人便一个一个去问。”　玉帝犹豫了，他与杨戬的关系，不是不能公开，只是不能在这时公开。长柳也无非就是选对了这个时间差。长柳进一步说：“以前你我互赠美人又不是没有过，若陛下能给个合意的，寡人也有好报酬。”

玉帝犹犹豫豫地说：“他性情刚烈，朕回去问问再说。”“我不急。”长柳笑吟吟地喝了茶，起身告辞。

“行啊，我去。”

玉帝面露诧异，这几句话他说得艰难，杨戬却答应得异常干脆，连思考都没有：“你？你去？”杨戬冷笑：“你当初带我去极乐会，不就是要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吗？我现在认清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玉帝哑然。

杨戬抓起衣服裹上，也不理玉帝，自行推开门出去，玉帝方才回神，忙把人拽回来，重新裹好，又叫内侍安排小轿悄悄送去长柳居所。

专门接待海外神仙国主的宫殿里，杨戬面如冰霜，冷冷地站在大厅中央，看着宝座上的人。

长柳凝望着杨戬，半晌，方才一笑：“我愿倾尽天下。”

整整三天，玉帝坐立不安，他原以为自己会像以前任何一次赠送爱宠那样，却不料总是心神不宁，连处理朝政也屡屡走神。玉帝有些怔愣，他在意杨戬吗？一个，被他厌恶千年的人？玉帝注视着奏折，那上头是个喜报，三年前天界开放边境，与其他仙界互市，而今边疆百业俱兴，民生安定。这是杨戬在任时花了大力气推行的政策，为了这个人人反对的政策，他一年半不曾休息，制作了许多表格，写了很长的奏折，从当地的气候、习俗，到邻近国家的观念、生产力情况，再到民间的交流、诉求，详细地阐明了开放互市，允许民众往来贸易的好处，最终说动了娘娘，支持他推行了这个政策。

杨戬是个很有才干的人，可惜心高命贱，一腔抱负都毁在出身上。玉帝合上奏折。其实出身也不是什么问题，神仙们也不介意这些，只是他恼恨杨戬母子让他失了颜面罢了。

“陛下，真君回来了。”内侍轻声的禀报打断了玉帝的思路，玉帝猛地抬头，心头涌上他也不明白的狂喜：“回来了？在哪儿呢？”

“在陛下寝宫。”

玉帝匆忙赶回去，杨戬正立在殿中等他。玉帝快走几步，一把将他抱在怀里，许久没有说话。杨戬等了半天，不见他松手，挣脱开来，面无表情将一卷东西塞给他：“有点累，睡会，别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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