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虽然早就知道要空这一年,仍觉得有些难熬,发情时被迫禁欲的杨戬实在勾人,奶着孩子还在想情事,又平添了一份淫荡。玉帝忍不住想,这天上人间,定下许许多多的清规戒律,究竟是要存天理灭人欲;还是想看清冷自持的神明被欲望折磨到触犯戒律,被种种规则束缚的理智认为做的事是羞耻的,野蛮的,身体却又忍不住地去追逐这样的快乐,在犯禁的惊恐中沉沦放纵,失去体面,羞耻地暴露最原始的样子?
玉帝想想上古时裸身追逐自在嬉戏的男女,想想朝堂上峨冠博带,冰冷无情的司法天神,再看看身边耳根红透,闭着眼偷偷喘息的杨戬,他不得不承认,破戒渎神的快感,的确更让他沉迷。想来纣王亵渎圣像,刘彦昌对着司法天神吐口水,都是这样的心态吧。玷污圣洁,亵渎神灵,曾经高高在上、令众生畏惧的人,如今却在他身边,任他索求。
玉帝愣愣地看着杨戬抱着孩子,轻轻地拍出奶嗝,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满眼都是温柔。这是为他生的,是被他灌满精水,强迫生下的。从武力到意志,杨戬异乎寻常地强大,三界之中,没有人能真正只凭实力强行压服他。但是这个孩子从孕育到出生,完全地体现了他的意志,他对杨戬掌握着绝对权威,是生是死,是位极人臣,还是被囚在后宫挣扎着给他生儿育女,全在他一念之间。可是他也不是凭着实力做到的,是他卑鄙地用杨戬的亲人要挟他,才成功将雄鹰折断了翅膀。他依然压制不住这个强大的人。玉帝的心里涌起无力、挫败、绝望,和羞恼。看到杨戬温柔地抱着孩子轻声哄着,他就忍不住地想要他,想要占有他,征服他。
征服!
玉帝喉头发干,机械地端着杯子,不住地喝水,他似乎明白凡人为何那般执着于此了,他是三界之主,对杨戬尚且如此,何况他人?那些跪拜他的凡人,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神仙,是否也曾有过想入非非的时候?在他降旨册封贵妃之后,那些香艳淫靡的传闻,是否也掺杂了不能说出的心思?
玉帝一连几日沉浸在这样隐秘的躁动里,想要做点什么,又什么都不能做,这样的郁闷在察觉杨戬为涨奶所苦时,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锦澜殿的卧房里,杨戬温顺地坐在玉帝怀里,任由他取奶。
玉帝将器具装好,软胶小口套入乳头,水晶细管接入琉璃壶,左手握住乳房微微使力,奶水便涌了出来,落在琉璃壶中,叮咚作响。杨戬脸已红透,悄悄抬眼看向值官侍女。 “他们离得远,没事的。”玉帝贴脸低声安慰他,随意亲亲,将另一只乳房也套上器具,恶意地捏了捏吸管。奶水喷射而出,冲落在琉璃壶中,杨戬羞得抬不起头,颤抖着低声呵斥:“别闹了!” 大腿上湿漉漉的,玉帝闷笑:“湿透了哦。小穴流了这么多水,渴不渴?不如把奶水灌进去,也正好洗洗你这骚洞。”
“不,不要。”听到又要灌肠,还是这样淫靡的方式,杨戬挣扎着要跑,玉帝一把抓住圈进怀里:“好好好,听你的,不要乱动,存下来给孩子吃。”连连安抚,杨戬才平静下来,不再挣扎。
夜里孩子睡了,杨戬打听得娘娘独自在自己寝殿,并未与玉帝同宿,便去了玉帝寝殿,挨挨蹭蹭偎到玉帝身边,推醒他。
玉帝迷迷糊糊醒来,见是杨戬,随手揽进怀里,亲了亲额头,给他掖好被角,又要睡去。
杨戬忙推他:“你别睡了。”
玉帝半睁开眼:“怎么了?”
杨戬不答话,脱了衣服蹭过来,双臂抱住他脖子,耳根已是红了。
玉帝轻叹一声,温香软玉难得投怀送抱,他却不能吃,实在可怜。忍下干穿他的欲望,玉帝含住他唇舌逗弄了一会,瞧着他越发难耐,翻身抬腿压住他,也不脱衣服,隔着衣服入他腿间摩擦了一会,在他身上胡乱揉搓了几下,拍拍他屁股安抚道:“好了,快睡吧。”说完便闭眼又要睡去。
杨戬满心疑惑,算算从生下孩子到现在,好有三个月了,玉帝竟然一直没碰他。先前还可以说是为了他养身体,可是休养两个月也尽够了。想到这里,杨戬语气有些古怪:“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玉帝猛然睁眼,气得一骨碌爬起来:“谁说朕不行了?”
“那你怎么这么老实?都是男人,你骗谁呀?”杨戬心里更加难过,盘腿坐在床上数落他,“本来我过得好好的,说不上多么禁欲,好歹也算是持身严谨,没有乌七八糟的事。你打我主意,害我沉沦欲望,这还没过几天呢,你就不行了。我要再找别人,说不定你还不许……想不到守活寡的事,我居然也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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