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宋知意停好车,从后备箱拿出野餐垫和保温杯。山顶的风带着雪粒的清冽,吹得宋倾睫毛上凝了层白雾。男人忽然从背后环住他,将围巾往脖子里紧了紧:"先喝口热可可,日出还要等半小时。"
黎明前的影子交叠
野餐垫铺在观景台边缘,月光蹲在宋倾膝盖上,尾巴扫过他握着可可杯的手指。远处的山峦还是青黑色的剪影,天际线处却泛起了珍珠母贝的光泽。宋知意的下巴抵在少年发顶,数着他后颈新生的碎发:"还记得你十六岁生日那天吗?你说想要星星当礼物。"
"笨蛋,那是骗你的。"宋倾仰头,鼻尖几乎碰到男人下巴,"结果你真的带我来山顶,还把手机电筒绑在风筝上放上天。"记忆里那个摇摇晃晃的光点忽然与眼前的启明星重叠,他转身时不小心碰翻了可可杯,褐色液体在野餐垫上洇开,像幅抽象画。
宋知意低头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忽然握住他沾了可可的手指含进嘴里。少年瞳孔骤缩,感受到舌尖卷过指腹时的湿热触感,耳尖瞬间烧起来。"哥..."他的声音被夜风撕成碎片,远处的天空却在此时裂开道金线,像天神打翻了鎏金盏。
日出时分的永恒定格
第一缕阳光跃出地平线的瞬间,宋倾被宋知意按在观景台的铁栏杆上。这个吻带着可可的甜腻与凌晨的冷冽,舌尖纠缠时,他看见男人睫毛上凝着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斑,像当年那只绑着手机电筒的风筝,摇摇晃晃地飞进他瞳孔里。
月光在旁边"喵"地叫了一声,尾巴扫过两人交缠的脚踝。远处传来飞鸟振翅的声音,云海在阳光里翻涌成金色的浪。宋知意松开他时,嘴唇上沾着枚细小的露珠,像缀了颗透明的宝石。"生日快乐,倾倾。"他低声说,手掌握住少年后腰,指腹隔着毛衣描摹着脊椎的形状。
宋倾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二十四岁生日。他转头看向日出的方向,朝阳已经完全跃出海面,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野餐垫上叠成一个温柔的剪影。月光忽然跳上栏杆,白猫在金色阳光里仰起头,颈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惊飞了两只停在栏杆上的麻雀。
晨光里的秘密告白
"知道为什么选今天看日出吗?"宋知意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指缝间漏下几缕金色的光,"八年前的今天,我在医院走廊看见你抱着石膏的胳膊看窗外,阳光照在你睫毛上,像落了层碎钻。"
少年愣住了。记忆里那个因为替他打架而骨折的哥哥,总是带着满身消毒水味来病房看他,却从未说过这些话。他忽然伸手环住男人腰,将脸埋进对方颈窝,闻到雪松香水混着晨露的味道。"哥,"他闷闷地说,"其实我那天也在看你,看你袖口沾着的颜料,看你发梢的阳光。"
风忽然大了些,卷起野餐垫边缘。宋知意伸手按住,却不小心压到了月光的尾巴。白猫不满地叫了一声,跳起来在两人之间转圈圈。宋倾笑着抱起猫,阳光落在他侧脸,将睫毛的阴影投在眼下,像谁用金粉描了道温柔的弧线。
远处的城市开始苏醒,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上,朝阳的倒影一点点亮起来。宋知意低头吻了吻少年发顶,在晨光里轻轻说:"以后每个日出,我都陪你看。"
月光在两人之间蹭来蹭去,尾巴尖卷成幸福的弧度。这个破晓时分,连时间都融化在金色的阳光里,变成两颗心彼此靠近的声音,像首永不落幕的晨曲,在天地间轻轻回荡。
52章花灯影里的双生迷局
花灯影里的双生谜局
上元夜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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