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惟从未弯过的脊柱,再一次因为金晴陌弯了下来。
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紧,痛的季惟全身颤抖,他不敢伸手抱她,只是小心翼翼的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金晴陌没有推开他,静静的立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脖颈处传来湿润感,金晴陌呼吸一滞,不敢去看可靠在他肩膀上的季惟。
季惟哭了。
印象里,季惟好像从来没在她面前哭过。
已经被掏空的心脏,好像被人慢慢缝补起来一些,金晴陌的眼眶更红了。
季惟声音哽咽,不断忏悔:“对不起,晴陌……”
“对不起……”
“要是没有我,你也不用白白受那些苦。”
“你最怕痛了……”
“对不起,我还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你当时得有多难过啊……对不起……”
“我还当着你的面说要娶别人,我真恶心啊,晴陌……明明我一直想娶的人都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笑的是,我从小自许聪明,却唯独在你一事上一错再错。”
金晴陌闭上酸涩的眼睛:“别说了……”
“对不起对不起……”
“……”
一炷香后,季惟终于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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