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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您的丈夫到底是不是夏先生？”

“那是当然！”

程素素想也不想就点头。

护士摇摇头，轻轻一叹：

“那就对了，您的婆婆因为救治不及时死亡，说起来还跟你有点关系呢……”

这句话如当头棒喝。

打印病例的护士开始窃窃私语：

“罪魁祸首原来是她啊？”

“听说老太太送来的时候全身的皮肤都脱落了，那叫一个惨啊，她儿子为了救人，被烫坏了喉咙听说还被人逼的学狗叫。”

“可惜，白折腾了，听说老太太临死前眼睛都闭不上。”

“什么，死不瞑目啊！”

所有人没有指名道姓，但是目光都落在程素素身上。

鄙夷、愤怒、不屑地目光折磨着她。

程素素张了张嘴却无法为自己辩解。

她灰溜溜地出来，接走女儿直接开去了养老院。

6

程一一不理解她为什么不回家。

“妈妈，我们不是前一阵才看过奶奶吗？而且，昨天我还跟她视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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