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的话如同二郎神君的天戟,生生将我从中间破开,痛得我撕心裂肺。
回到自己殿门前,我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没想到自己这五百年来,竟活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知过了多久,牧野传音问我:“宴会快开始了,怎么还没到?”
我急忙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仪容。
“很快就到了。”
我哑声答道。
等我再次赶到宴会时,看到帝姬和牧野坐在主桌上,你情我侬,旁若无人。
底下的宾客视若无睹。
看着牧野殷勤地给她倒水剥葡萄皮,
我的心脏又没来由地刺痛着。
牧野看到我来了,他走到我面前,脸色不悦:“你怎么能冷着脸来帝姬的生辰宴?这是对帝姬大不敬。”
他看我不出声,停了停,语气变得温和些,
“你也知道我身不由己,帝姬在帮我治疗隐疾,等我好了,你也沾光不是?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战神一族的忍忍好吗?”
我深呼吸,用力地闭着眼睛,接着努力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跟奶娘坐一桌。
她虽是牧野的奶娘,但牧野一直当成自己亲娘般尊敬。
天庭大小宴会,有战神的帖子,势必有奶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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