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尽头突然传来青崖的号子声,与老吴的调子分毫不差:“铁尺钩,艾草香,清渠万里长,漕工骨头硬,毒雾也能扛!”谢承望着冲来的铁尺军,铁尺钩上的艾草灰扬扬洒洒,像老吴撒下的验毒灰,每一粒都带着清漕的决心。他突然想起老吴最后一眼的怜悯,终于明白那目光不是施舍,而是对迷路者的叹息——老吴从未将他视为敌人,而是视为误入歧途的漕工。
铁锚钩从谢承手中滑落,他跌坐在地,望着青禾的轮椅碾过毒雾,验毒箱的铜扣在阳光下闪着光,像老吴铁尺钩的齿痕,划开最后的黑暗。毒雾在艾草烟中节节败退,露出镇石残碑上老吴的刻字:清渠永固。
【酉时·毒脉核心·清渠初现】
毒脉核心的酉时毒雾中,青禾的验毒队点燃最后一座艾草炉,淡青色的烟雾里,老吴的铁尺钩复制品插在镇石残碑前,钩头齿痕对准毒脉入口,像一把钥匙打开清渠的门。青崖的铁尺军控制密道,谢承的残部扔下武器,举起双手时,手腕上的铁锚纹与老吴的铁尺纹形成鲜明对比,像毒雾与清渠的界限。
青崖将老吴的真钩挂在残碑上,钩柄“吴”字在烟雾中泛着微光,钩头齿痕里嵌着少许毒雾,却依然锋利如昨。青禾转动轮椅靠近,腕间疤痕与钩痕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像老吴的钩终于回到主人身边。她伸出手,轻轻抚摸钩柄,仿佛触到老人粗糙的掌心。
“老吴叔说,铁尺钩的齿痕是漕工的牙印,”青禾的声音里带着哽咽,“谢承,你闻闻这艾草香,那是老吴叔用命换来的清渠味道——他当年在黑风渡种下的艾草,今天终于长成了遮天蔽日的森林,根系深扎地底,永远镇住毒脉。”
谢承跪在地上,望着老吴的钩,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释然:“老吴,你赢了...可毒雾永远不会消失...”
“但清漕人会永远在。”青崖的铁尺钩敲在钩头,发出清越的响,像老吴的号子穿越毒雾,“只要有一个漕工在,铁尺钩就不会锈,艾草就不会死,清渠就会永远流淌。”
毒雾散尽,阳光透过密道缝隙照进来,落在老吴的铁尺钩上,钩头齿痕里的艾草灰微微发亮,像老人未熄的目光。
【戌时·漠北星空·长明灯火】
漠北的戌时星空下,青禾的验毒棚亮起长明灯,灯芯是用老吴号子帽的穗子做的,光晕里隐约映出老人的笑脸。谢明砚与青崖坐在帐篷外,断尺与铁尺钩靠在一旁,金属表面凝着的夜露,像老吴未干的汗水。
“哥,”青崖望着铁尺星,“老吴叔说过,铁尺星是漕工的魂,你说他现在在哪颗星上?”
谢明砚递来芦苇酒,酒坛上的老吴画像被月光镀上银边,缺牙的嘴仿佛下一秒就会张开:“他呀,就在最亮的那颗星上,看着我们呢——你看,铁尺星旁边那颗小星,像不像他叼着艾草茎的样子?”
青禾转动轮椅出来,腕间戴着老吴的银镯,镯沿“明崖”二字与星空共鸣。她望向龟兹山,那里的毒雾已退,露出老吴刻的“清”字,被新长出的艾草环绕。“我在毒脉核心种了艾草,”她轻声说,“等春天来了,满山都会是艾草香,像老吴叔说的那样。”
运河水荡荡东去,载着清漕人的希望。老吴的铁尺钩永远镇在毒脉核心,而清漕人的故事,正如运河水般,永不停息。铅粉雾尽,漕火长明,铁尺镇漕,民心为天——这不是传奇,是千万漕工用血肉铺就的现实,是老吴用一生书写的、永不熄灭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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